顫著身體,嬌柔地叫出聲,作貓爬式趴伏在地,一邊勾引,一邊言語威逼。

“我知道你們天仇教是為了推翻皇權統治而存在的,你們希望凌駕到權勢的頭上,成為新的掌權者。你想用你那顛覆世俗的對待奴隸的方式,潛移默化地改變奴隸制體系。可這是行不通的。

“對你們來說,騎到像我這樣的貴族小姐身上,才是可能實現的無上榮耀吧。如今我可以紆尊降貴,與你苟合……”

奴隸長立馬拔針,把那噁心的繡花針丟擲於地,退到離小舞幾步遠外。好像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

“我真想不通,你的爹孃究竟是如何教育你的?”

小舞被他的遠離氣到。什麼意思,她被嫌棄了?區區叛逆組織殘黨,一個人牙子,不跪迎這份榮寵,還敢嫌棄?

她反過來罵他,“好端端的說事,怎麼扯我爹孃。禍不及親。說不過人,就拿對方家人說事,做人可不是這麼做的。”

小舞在地上扭動著站起來,裝作這種像蟲子一樣的不優雅的姿勢沒在她身上出現過,桀驁地昂著頭。

“我剛說的不過是假話,你該不會真信了吧?你想要我的保證對吧。行,我承諾,自己將不再對你的奴隸們下手。”

說到這,她冷哼一聲,“本來他們這種低賤的人就不配我出手,可誰讓他們如此礙眼——總之,我不會再對他們扎針,你大可以把我的針線包收走。這樣,總可以了吧。”

她扭動著自己被鎖在身後的手,示弱地說,“你幫我解了,我把針線包拿給你。”

奴隸長眯了眯眼睛,好吧,他再給她一個機會。如果戚鳳舞沒有在他鬆開她時作害人的動作,那他就再觀望一陣。

他默不作聲,過去把鎖鏈給解開。

小舞不是沒想過趁這個機會逃跑,或是做點別的反擊。但她覺得這樣做的成功率太低了,反而可能把這個暴徒激怒,得不償失。

她反覆考慮,什麼小動作也沒幹,把自己的針線包從絲綢挎包裡取了出來,把自己的挎包張開,讓奴隸長看裡面剩下的一些細碎銀兩。然後將自己腕上的金鐲子摘下來,連同針線包一起,交到了奴隸長的手上。

這是一步險招。

一般的俘虜,肯定會被搜身到渾身脫光,寸縷不存。那時,她挎包暗格裡的藥物就保不住了。

她沒有武功,一手飛針也扎不死人。之前的事之所以能做得如此成功,全靠藥物。

因為她把化屍液塗在了針和剪刀上,才能把針幾乎完全沒入阿石膝蓋,又一剪刀捅死阿柳。

:()鳳舞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