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跳,悔得腸子都青了。

都怪她給戰墨辰下的迷藥分量太重,不然要是他醒著,一定不會敗在司祁正手裡的!

顧婉流著淚,趁司祁正不注意,悄悄地往戰墨辰的方向掙扎著挪動。

司祁正也懶得理會顧婉,轉頭冷眼看著手下人做事。

過了十來分鐘,跟進來的黑衣人全部回到了司祁正面前,恭敬低頭。

“所有的機密檔案都已經備份,沒有遺漏。”

“好,我們走。”

司祁正邪佞一笑,大步向外走去。

黑衣人匆匆收拾好殘局,拖起顧婉和戰墨辰緊跟其後。

一行人出了展翼集團,分批上了幾輛停在地下車庫的車子,消失在暗夜茫茫中。

半個小時後,一行人出現在海城近郊的一家酒店裡。

深夜的酒店空無一人,只有前臺在打瞌睡。

一行黑衣人人衝進去,可憐的前臺嚇得一哆嗦,什麼都沒敢問,以最快的速度給他們開了房。

司祁正讓人在外面守著,只帶了兩個人把顧婉和戰墨辰拖進其中一間大床房。

顧婉一路上都被堵住了嘴,這會兒唔唔地掙扎著,卻毫無作用,被黑衣人重重地摔在床上。

顧婉不明白司祁正要做什麼,但她已經對司祁正產生了生理性的畏懼,一對上司祁正滿是邪氣的目光,鋪天蓋地的絕望瞬間湧上心頭。

嘴裡的破布一被拿開,顧婉就哭求起來。

“求求你放了我……哪怕,哪怕你真的要對我怎麼樣,也不要在這裡,不要當著他的面……”

司祁正剛轉身坐到椅子上,聽到顧婉的哭求,愣了一下,隨後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忍不住嘲笑出聲。

“哈哈哈,蠢貨,你不會以為我是要在這裡上了你吧?”

司祁正笑得猖獗邪氣,陰冷的笑聲讓顧婉愣住了。

司祁正不打算對她……那他是想做什麼?

下一刻,司祁正止住了笑聲,滿是嫌棄地掃視了顧婉一眼,下巴朝著戰墨辰的方向揚了揚:“我是要給你個機會,讓你物盡其用,將這生米煮成熟飯。或者換個說法——”

司祁正陰冷的目光裡湧現出興奮,像是毒蛇一樣盯住了顧婉:“既然你那麼想跟他睡,那我要親眼看著你睡了他。”

“你說什麼?”

顧婉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半晌反應不過來。

直到司祁正朝著身後揮揮手,他的手下拿出了攝像機對準她和戰墨辰,顧婉才明白過來司祁正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像是篩糠一樣抖了起來。

司祁正這個變態,他居然要親眼看她和戰墨辰的活春宮,還要拍下來!

他要用這種卑劣無恥的手段,永遠把她和戰墨辰掌控在手心裡!

這比司祁正親自強了她還可怕,還惡毒!

陰冷的寒意沁入骨髓,顧婉瘋了一樣尖叫起來:“司祁正你就是個變態,瘋子!你不是人,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