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坐回到自己的這位置上,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既然這是你自己的意見我也不必強求,只希望你日後惹來殺身之禍的時候會記得老夫說過的話。”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看來王匡對待我夜並沒有什麼惡意,有些事情他也是迫於無奈,果然是一個窩囊廢,想想自己在這個地方似乎沒有什麼作為,本來的使命現在看起來根本不可能完成,現在我最擔心的還是驛館的那一邊,想到這裡,我衝著王匡抱了抱拳道:“既然你已經把話說到了現在的地步也給了劉某很大的面子,我就暫時告退了。”

他立即起身走近我,沒有說些什麼,在表情上已經示意我現在可以離開,我挺起身慢慢地走出了中堂的大門。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計程車兵圍住了我,我飛快地轉過頭向著王匡看去,他也一臉驚訝正不知所措地愣在那裡。

“這使怎麼回事。”我向著周圍吼了起來。

立即就有一個既熟悉又難聽的聲音響起來:“想走?沒這麼容易,劉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一個再深刻不過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面前,我認得他,這個人就是那一日遇見的牛輔。

他有些囂張地邁開了步子,在我的眼前走上了幾步,狂笑著:“沒有想到吧,伏波將軍,我們會在這裡邂逅。”

隨著他的出現,王匡的臉色蒼白的如一張薄薄的紙,讓人可想而知在兗州的大地上堂堂的刺史正在一點點被人架空……。

此情此景在我的看來卻是觸目驚心,沒有想到事情已經發展這個情形,我望向牛輔,見他張狂的臉上現出了對世人的不屑,對於他剛才的嘲諷,我口中倔強地回應道:“我真的沒有想到會在大漢朝廷的州牧府中可以見到你這中豬狗不如的人渣。”

我的聲音很有力地打擊了他,牛輔的臉色頓時漲得通紅,而在旁的王匡竟然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說什麼,要知道在這裡殺死你何其容易。”

“我也警告你一下,我如果死在了這裡,信不信整個幽州人民立刻就會踏平你這個小小的兗州。”

我的話音剛落,我瞧見牛輔的臉色變了變,頭上更冒出了冷汗,他想必此時也在害怕出現這樣的結果,畢竟我的名字早就響遍了幽州大地乃至翼州的各個城市,像我這種舉足輕重的人物,牛輔一時還不能得罪,就這樣我們兩人陷入了僵持,時間在我們兩人周圍飛逝著,空氣中夾帶著沉悶的意味。

王匡最先打破的沉寂,過來打圓場說道:“牛輔將軍,不要因為一點的小事傷及太師與伏波將軍的和睦,就連我一個綠豆小官也是顏面無光啊。”

“哼。”牛輔怒視了我一眼,帶著手底下計程車卒走出了大門,只留下王匡與我獨處在中堂。

現在我倒萌生出一種感激的心情看向他,說:“剛才還是多蒙王大人搭救。”

“哪裡的話,雖然我自知我不是什麼好人,沒有給兗州的人們帶來什麼恩情,剛才也算是彌補了十多年前的愧疚吧。”

“哦?”我頗有興趣地聽他吧話說完,他緩緩地講起:“十多年前,也只是牛輔來到兗州的時候,在那個時候他就有鯨吞兗州的想法,他獨自把一切兵權等都攬了過來,當時,董卓雖然沒有入京,但他的勢力也構成了虎視中原的態勢,加上他的野心,稍不順心極有可能發兵席捲中原,所以在兗州我也就任牛輔胡作非為了,只是手下有一員戰將王真看不過去,幾次與他大打出手,到了最後反被置於死地,並且滿門誅殺……。”他停住了,沒有在繼續說些什麼,眼眶中泛出了淚水,在我看來,十多年前的事情他真的已經無可奈何了,緩緩地伸出手搭在王匡的肩上,他抬起頭看向我一眼,有些哽咽地說:“當年是老夫的一時糊塗,現在好了,王真的後人終於來到了兗州大地上了,我就是拼上老命也不容許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