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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一切成空。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愛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隋風!狂笑一聲,長嘆一聲,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誰與我生死與共?
我哭淚灑心中,悲與歡蒼天捉弄!我笑我狂我瘋,天與地風起雲湧!
熟悉的曲調、熟悉的歌詞,被王羽輕聲唱來,又惹起了他一番思鄉的愁緒。
袁吉扭頭瞥見王羽輕聲的哼唱中,流露出落寞的神情,心下不由的一疼,這歌曲豪放中所透露出一種寂寞的悲哀,是他寫的嗎?他如此年紀輕輕便位居高位,如何又有如此的感傷?是什麼遭遇讓這個壞人如許寂寞、如許悲哀,又如許豪放?
第二卷洛陽風雲第六十九章王羽與袁吉慢慢地並騎而行,轉眼落後了袁紹和顏良、文丑一段距離,而王羽的三十多帶刀侍衛則在後面拱衛著王羽。
落日的餘暉將王羽的側面輪廓鍍上了一層金燦燦的邊,袁吉沉迷在歌聲中。
洛陽城外,幾棵老樹光禿禿的枝丫上有一個很大的烏鴉窩,烏鴉嘎嘎的歡叫著回巢。王羽哼唱完了歌曲,用手一指遠處的樹和烏鴉,對袁吉輕聲吟誦道:“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好,好詩!”袁吉輕輕的品味著這首王羽隨口剽竊的詩,她問道:“王羽,你想家了嗎?”
王羽任馬兒慢慢的行走,凝視著袁吉,許久才說道:“吾心安處是故鄉!”
袁吉俏臉一紅,矜持的將頭低下,少有的沒有發作。
王羽看這嬌俏如花的袁吉,心中的悲涼忽然就被一種溫情纏繞,他說道:“阿吉,我向袁家提親吧。”
“啊?”袁吉抬起頭,驚訝的看著王羽,忽然領悟過來,羞赧之下,策馬便向前而去。
王羽笑笑,策馬趕上。
落霞閣是洛陽城內最大的酒樓,樓高三層,佔地頗廣。
酒店老闆遠遠的見王羽一行在樓前下馬,趕忙迎上前來,說道:“袁大人,有日子沒來我們落霞閣了,快快請進!”
袁紹點點頭,將馬交給小二,對老闆說:“三樓落霞廳。”
“好嘞!”老闆痛快的答應,安排人去準備了。
王羽的三十餘帶刀侍衛下馬,十幾人簇擁在王羽左右,十幾人直接上樓站列兩旁。王羽和袁紹並肩而進。
落霞閣老闆一看這陣勢,心道,乖乖這誰啊,這麼大排場,私下吩咐小二好生招待,莫有差池。
袁紹見狀,呵呵笑道:“翼龍可真是小心呢。”
王羽笑笑,心道不小心能行嗎,卻說道:“哎,這算什麼,我在樂浪之時,出行至少幾百人護衛。”
落霞閣老闆一聽,娘呀,這年輕的後生,竟然是樂浪王子,王羽?
五人進了落霞廳,侍衛們門前左右警衛。
王羽對親自來聽差的老闆說道:“好酒、好菜的儘管上,今天我請客。”
老闆忙不迭的點頭,袁紹卻說道:“那怎麼好,應該是我請翼龍和兩位英雄。”
王羽心道這也花不了多少錢,你要請便請吧,遂道:“也好!來、來,顏良、文丑兩位英雄請坐!”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王羽和袁紹對顏良、文丑的拉攏告一段落,分贓結束。文丑乃冀州河間人,因在洛陽遊歷,適逢其會。顏良卻是洛陽本地人。所以顏良欣喜的答應追隨袁紹,而文丑自然跟了王羽。
漢朝的娛樂那是少的可憐,可是在這都城最大的酒店裡,卻提供酒後的歌舞表演,王羽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的特殊服務,但礙於袁吉在場,自是不好意思問的。
落霞閣老闆識趣的派了歌妓前來表演,第一個節目,竟然又是《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這個節目王羽在西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