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鎮,就算敵軍有兩萬之眾,可是要想拿下早有準備的延州,也是難比登天啊。”弗雷德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耶律昭昌一臉陰沉:“敵軍千里奔襲,只能用騎兵。而用騎兵攻城,除了遊牧民族,唯一的辦法就是裡應外合。本帥最開始的時候一直以為對方里應外合的物件應該是延州城中的二十萬百姓和那三萬多戰俘,嘿,沒想到還是失算了。”

“大帥這是何意?”弗雷德雖然已經猜到了耶律昭昌要說什麼,但還是心存僥倖的說道。

“那個來報信的海西士兵!就是那個海西士兵和那些殘兵敗將,他們才是對方里應外合的棋子。”耶律昭昌冷冷的說道。

“可是他們一行人不過百人,南門灰空閔行的手下可有著一千人啊。”弗雷德忍不住說道。

耶律昭昌一臉懊悔的說道:“你忘記了我們當時讓他們幫著收容那些潰散的海西士兵了嗎?他們大可以假借這個命令,讓敵軍裝扮成潰軍潛入城中,然後趁著我們的注意力集中在城中百姓和俘虜身上的時候,用計擊殺灰空閔行然後引大軍進城。好計謀啊,沒想到對方軍中還有這樣的人才。”

弗雷德此時也是一臉的憂色:“大帥,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耶律昭昌勒住了戰馬,傳令全軍休息之後,這才說道:“延州現在也應該失陷了。我們現在急匆匆的趕回延州,唯一的作用就是給對方的輝煌戰績再增添上光輝的一筆。如果不出本帥意料,他們必然已經在延州佈下了圈套,就等著我們去鑽。”

“那我們何不將計就計,敵軍的兵力和我們在伯仲之間,只要佈置得當,就算不能奪回延州,也必然會讓他們吃一個大虧。”弗雷德獻計說道。

耶律昭昌搖了搖頭:“不行,敵軍最開始的時候兵力是和我們相當。當時只要他們能夠攻入城中,先不說城中的普通百姓,就是戰俘營裡的那幾萬戰俘,就能讓他們的兵力增加好幾倍。而且對方士氣正盛,我方士氣低落,又沒有安穩的後勤保障,這一仗可以說是未戰先敗。”說到這裡,耶律昭昌又是一陣後悔,當初要是把那些戰俘迅速押解回了國內,那又怎麼會有今日的失敗?當日六族聯軍在擊潰了清風的北征軍之後,除了三大世家的直屬軍團,其餘三十萬士兵除了小部分戰死和逃走,還有二十餘萬士兵被俘。面對著這筆巨大的財富,塞外六族自然不可能不動心。在討價還價之後,六族終於按照自己在這一戰中的貢獻瓜分了戰俘。不過由於時間倉促,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和清風朝廷商談這些戰俘的贖回價格,因此全部都還關押在各自的領地裡。結果對方每佔領一城,就解救一次戰俘,兵力也因此增加了幾萬。自己雖然命令錫克在必要的時候剷除這些戰俘,但是對方既然早有打算,那麼弄不好現在錫克也已經被這些戰俘給剷除了。

想到這裡,耶律昭昌再不遲疑,轉身對著弗雷德說道:“弗雷德,傳本帥命令,全軍立刻調整方向,往東北安州前進,與當地拜京的駐軍會合。”

弗雷德一驚,忍不住說道:“大帥,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了延州了嗎?而且我們和拜京向來不和,他們在這個時候會不會落井下石?”

“不會。深傑為人雖然剛愎自大,但是唇亡齒寒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我們東北三國向來同氣連枝,他即使對我們不滿,但是也不可能坐視不理。而石州的鐵鷹和我們是世仇,吉州的秋明路況又太差,不利於我們大軍前行,只好先到安州去避一避風頭。”

耶律昭昌說的不錯,他的大軍剛走,昊天的大部隊就已經潛伏到了延州南門外。在假扮的海西士兵冠英的幫助下,數百名精銳騎兵全部打扮成海西潰軍的模樣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延州城。而延州南門的守將灰空閔行不疑有他,加上最開始耶律昭昌的命令,他也就沒有在這上面傾注太多的心思。而當進入計程車兵達到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