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麗娜遠遠瞧見蘇新皓與陳老九的身影,她眼眸一亮,仿若夜空中閃爍的星辰。

她深知此刻不能打草驚蛇,於是悄然隱匿身形,仿若融入了周圍的環境。

她藉助江邊蘆葦的掩護,那蘆葦茂密繁盛,仿若天然的屏障。

又躲在巨石之後,巨石龐大而冰冷,為她遮擋了視線。

她貓著腰,腳步緩慢而謹慎,慢慢靠近目標,仿若一位潛伏的刺客,每一步都充滿了小心與謹慎。

馮麗娜一邊小心地靠近,一邊在心裡嘀咕:“這蘇新皓和陳老九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搞什麼名堂。”

她忍不住好奇心作祟,非得探個究竟不可。

蘇新皓和陳老九倒是沒察覺到馮麗娜的存在,兩人正站在江邊,望著滔滔江水,神色嚴肅。

“蘇兄,你說這事兒可如何是好?”陳老九皺著眉頭,一臉憂愁。

蘇新皓雙手背後,微微仰頭,沉思片刻後說道:

“陳兄莫急,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陳老九嘆了口氣:

“蘇兄啊,你倒是心寬,可這事兒迫在眉睫,容不得我們慢慢想辦法。”

蘇新皓微微一笑:

“陳兄,你我相識已久,你還不瞭解我?我向來是不打無準備之仗。”

躲在一旁的馮麗娜聽得雲裡霧裡,心裡越發好奇,這兩人到底在說什麼神秘事兒。

此時,蘇新皓突然轉身,對著陳老九說道:“陳兄,不如我們以詩表意,如何?”

陳老九眼睛一亮:“正合我意!蘇兄請先。”

蘇新皓略一思索,吟道:“江水滔滔向東流,心事重重上心頭。”

陳老九拍手稱讚:“好詩!好詩!那我接一句:‘風雲變幻難預測,前路茫茫怎不愁。’”

馮麗娜在一旁聽得暗自好笑,這兩人還有心情吟詩,真是奇怪。

蘇新皓又道:“且把煩惱拋腦後,定有妙計解千憂。”

陳老九接著說:“但願如此能如願,不再為此白了頭。”

兩人相視一笑,似乎心情稍微輕鬆了一些。

馮麗娜實在忍不住了,她悄悄往前挪了幾步,想要聽得更清楚。

誰知,腳下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枯枝,“咔嚓”一聲,在這寂靜的江邊顯得格外響亮。

蘇新皓和陳老九頓時警覺起來,齊聲喝道:“誰?”

馮麗娜心裡一慌,想要轉身逃跑,卻又覺得這樣太過狼狽,索性大大方方地走了出來。

“是我,馮麗娜!”她雙手叉腰,一臉的理直氣壯。

蘇新皓和陳老九看到是她,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馮姑娘,你怎麼在此?”蘇新皓問道。

馮麗娜哼了一聲:“我還想問你們呢,在這江邊神神秘秘的,說什麼悄悄話?”

陳老九苦笑道:“馮姑娘,這是我們的私事,不方便告訴你。”

“什麼私事?我看你們就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馮麗娜不依不饒。

蘇新皓無奈地搖搖頭:“馮姑娘,你莫要胡攪蠻纏。”

馮麗娜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脾氣:

“蘇新皓,你說誰胡攪蠻纏?今天你們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我就跟你們沒完!”

蘇新皓和陳老九對視一眼,都感到十分無奈。

“好吧,馮姑娘,既然你如此執著,那我就告訴你。”

“近日城中有一場書畫大賽,勝者將能得到一幅絕世名畫。我和陳兄都想參加,正在商量對策。”

蘇新皓神色認真,目光中透著志在必得的光芒。

馮麗娜聽了,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提高了音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