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一定任你擺佈絕不反抗。”

寤生滿腦黑線,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沒誠意的傢伙!太壞了!你若還那樣欺負我,做那種混蛋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看你一眼,我說到做到!”

“好,好,我都依你,再沒有下次了。”胤禛連連頷首。

“還有,我要補償。”寤生抬起下巴。

“想要什麼儘管說便是。”胤禛微微一笑。

寤生思考了一下,似乎想到什麼,頓時笑意盎然:“我整日呆在宮裡快悶死了,想出宮去玩玩,可是你每天又這麼忙不能陪我。那就乾脆給我一面御牌吧,想出宮透氣的時候,易了裝就好出去了。好不好?”

胤禛不自覺地蹙蹙眉:“能不能換一個?”

“哼!剛才還說得好聽,結果連一個條件都滿足不了,我早該知道你口是心非……”寤生沉下臉。

胤禛輕嘆一聲,屈指颳了一下她的鼻尖:“真拿你沒辦法。”然後喚蘇培盛進來,取下鑰匙遞給他,吩咐拿一面金牌來。

金牌遞在寤生手中的時候胤禛還不放心地囑咐:“不要亂來,出宮也不要亂跑。”

寤生笑逐顏開地接過,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知道了!你要不放心,派人暗中跟著我不就行了!”

胤禛白了她一眼:“我當然要派侍衛跟著你,還能讓你一個人出去不成?”

“放心,我飛不走的……對了,”她伸出手指挑起某人的下巴,似笑非笑道,“為了不辜負你的好意,今晚我要強暴你,我會一直等著你處理完政事的。”

胤禛隨即挑眉:“盡聽君命。”

不過這晚寤生沒能如願,等胤禛去時,她已經支撐不住在躺椅裡睡著了。胤禛瞅了一眼旁邊几案上放著的一碗已經融化了大半的冰塊,還有一碗尚騰著熱氣的清茶,以及白綾、蠟燭、馬鞭等物,嘴角立刻抽搐起來:這個鬼丫頭準備搞什麼?!然後好氣又好笑地將她小心翼翼地抱起,輕放在了床上。

……

過了沒兩天寤生就換上男裝出宮了一趟,跟隨的除了同樣裝扮成小廝的小竹,還有分佈在身後不同位置易容成行人的侍衛們。

她在市集逛了一陣,又同小竹去有特色的小飯館飽餐了一回;然後去廣化寺拜佛許願;最後還去了東郊桃園,找到那棵刻有兩人名字的桃樹,還有那座已經去了墓碑的假冢。她繞著那棵桃樹和假冢轉了一圈,見天色不早,便拉著小竹回宮了。

絳紫的霞光在天際暈染開來,為地上萬物籠上了一層炫目的光彩。寤生行至御花園中,難得見此美景,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

轉過幾座假山,不遠處見年氏散步行過,寤生笑著喚了一聲:“枕月。”

年氏轉過頭,看見她忽然怔住,全身像定住了似的杵在那裡,臉上是完全陌生又驚訝的表情。

“你怎麼了?”寤生走過去,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傻了?發什麼愣?”

年氏直直地看著她,雙眸迷離,慢慢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正在寤生詫異間猛地撲進了她的懷裡,緊緊抱住她。

“你到底怎麼了?”寤生有些擔心,“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讓太醫瞧瞧?”

半晌,只聽到年氏沉悶的聲音:“突然有點頭暈……走不了……”

寤生不疑有他:“那我送你回去吧,我揹你好了。”

年氏並未推拒,乖乖地被她拉至身後,趴在了她的背上。

寤生揹著她到了翊坤宮正殿的廂房,已經累得氣喘吁吁香汗淋漓了。年氏嗤笑,一邊吩咐丫鬟沏上茶,一邊拿出絹子為她擦汗。寤生嗔她一眼:“你還笑?你又不像小時候那麼點兒重,再說又背了你那麼遠,就不能讓我喘喘氣流流汗了?”

年氏扶她在椅上坐下,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