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滋將後來的事情講給莫典聽,莫典靜靜的聽著,“哭了也好。起碼終於有了發洩,她已經很久沒有掉過眼淚了。”

“是啊,記得出事前小籬就很少哭,出事後好像就更沒見過了。”原滋說道。“一點兒不像個女孩子有時候。”

兩個人又閒聊了一些事情後原滋看了看時間,“行了,我該走了,北市還一堆事兒呢。”

莫典和原滋道別後就上了樓。

回到了套房,趙澤格已經從牌桌上輪換下來,正坐在沙發上玩兒手機。看莫典回來了開口說道。“小籬回來了?人呢?”

“回房間了。”莫典說著坐到了趙澤格旁邊的沙發上。

趙澤格一會兒看手機一會兒看莫典。“你這興致也不高啊。小籬出事兒了?”

趙澤格的聲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讓房間裡的人都聽見,王誠柏和程鑫玖最先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小籬怎麼了?”程鑫玖問道。

“小籬沒事兒,是原滋那邊,剛剛聊了兩句。”程鑫玖知道原滋原味的事情是沒法瞎打聽的。

一想著簡籬也沒事兒,手上的動作繼續。

莫典起身,“你嘛去?”趙澤格抬頭看著莫典。

莫典沒回答趙澤格。就是看了看他,然後就出了門。

都是一起長大的,什麼心思也就都知道,趙澤格收起手機,隨後也走出了房間,果不其然,莫典就靠在隔壁的房門口,見趙澤格出來了,就進了屋。

趙澤格進去後將門關上,“說吧,這桐城一日遊出了什麼事兒。”

莫典將原滋剛剛給自己講的事情和趙澤格講了講,像是在說故事一樣。

趙澤格聽完以後笑著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和小籬當朋友是好事兒壞事兒。不過一直繃緊的弦兒現在鬆動了也算不錯了。去看看小籬。”

兩個人起身出了房間,拐了個彎兒就到了簡籬房間門口。

趙澤格敲響房門。

等了片刻,門就開了。

簡籬一隻手拿著毛巾正揉著頭髮,顯然是剛洗完澡,溼漉漉亂糟糟的,一隻手還是保持著放在門把手上,“你倆怎麼來了?”簡籬問到,也同步的讓了一個身位讓兩個人進來。

“一天沒見了,這不是想念你了。”趙澤格手插在兜裡,邊往裡面沙發處走。

“還好沒吃飯。”簡籬惡寒,將門關好。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別人不知道,但簡籬都知道自己身邊是些什麼人物。

“那你就直接跟我們說說,你現在又為什麼煩呢。”趙澤格一屁股就癱沙發上了。

簡籬嘆了口氣,將毛巾扔在了沙發上,也不坐,就手支著沙發背,整個人部分重量都交給了沙發。

將秦莉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就當時真想給我自己幾巴掌,幹什麼多管這閒事兒。”簡籬現在有點兒恨自己。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莫典說到。

“啊?什麼?”簡籬一愣。

“秦莉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對毛朗川有了情感。”莫典輕聲說到。

簡籬想了想,這才反應過來,“不對啊,可後來毛朗川都想過分開,而且肯定不止那一次。”

“也許就是受虐傾向吧。”莫典俯身,將手肘放在兩個膝蓋上,修長的雙手交疊著。“秦莉一直都是處於生病的狀態,但她沒有自救。”

“所以每次被家暴,秦莉都沒選擇報警,而且毛朗川過後的百般照顧讓秦莉又感動,抱著僥倖心理。”趙澤格手撐著太陽穴。

簡籬剛想張嘴,但仔細一想,“不是,你們不是應該給我出主意到底要不要和素素說麼?這是在幹嘛?案件分析?太平洋警察?搞刑偵的?”

兩個人均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