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各方面都跟林曉詩很像,並且是我今天剛亂棍打死的,臉已經被打得不成樣子,甚至連他父母肯定都認不出來了。如果你同意放人,我叫小弟立刻把死屍垃進來。”張川樹也看出監獄長服軟了,有個臺階就下,這樣大家都能全身而退。

“可是……可是……我需要打理上面的人啊,我得把上面的人的嘴封住了,才能放人啊。我需要時間。”

“你要時間,我的那具死屍可等不了,過兩天腐爛了怎麼辦,我還上哪找一個得了艾滋病而且跟林曉詩很像的女人去。我告訴你,我今天就要見到林曉詩出獄!”張川樹見到監獄長還是不依不饒的理論,態度馬上有強硬起來。

“張兄弟,跟你說白了吧,這個人放,肯定是我一句話的事,而且,我做過這樣的事已經很多次了。雖然你小弟很多,肯能我這小監獄並不是你的對手,但是論到關係,你不一定比得過我,所以,我根本不怕你。這個人也不會白放!”

張川樹自然聽得出監獄長的意思,順勢把雙肩揹包摘下來,開啟拉鎖,然後拎著書包口朝下往地上一倒,竟然倒出一打打的鈔票,而且是百元大鈔。

“這裡都是百元大鈔,一萬塊錢一打,一共五十打。一共五十萬塊錢,我用五十萬買林曉詩一條命,這生意你做不做。”不等監獄長緩過神來,張川樹順手又從書包的另一個口袋裡掏出一把警用手槍,說道:“你要是這都不同意,今天咱就來個魚死網破。看看是你的槍夠狠,還是我的槍夠快。”

監獄長嘴角微微顫抖了一下,說道:“這生意,我做!”然後從辦公桌上拿起電話,恩了一串號碼,然後對電話說道:“小李,來我辦公室一躺,又有生意做了。”

監獄裡照不進絲毫的陽光,只有走廊上的昏暗照明燈有一盞沒一盞的亮著,張川樹跟著小李走進這個監獄深處時險些吐了出來,但是他還是穩定住了。張川樹身後是幾個狂刀會小弟,正用一個擔架拖著一具屍體,屍體被白色的單布圍著,看不清具體的樣子。

走過一件件牢房,鐵柵欄裡面時不時的伸出一隻只或是蒼白,或是骯髒,或是骨瘦如柴的手,哀鳴不斷。“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這樣的叫喊聲此起彼伏,聲聲不息。

張川樹本以為這都是電視劇裡的情節,沒想到,現實生活著居然也有,看來電視劇裡的東西並不是空穴來風。同樣,小說裡的東西也不一定都是假的,當他揭露出黑暗的一面時,請不要可以掩蓋你的眼睛。

張川樹來到最深的一個門洞裡,這裡幾乎都是一個犯人獨佔一減不大的牢房,小李說:“這裡都是關死刑犯的地方,林曉詩就在第三間。”

到了第三間,小李熟練的把門開啟,衝著裡面的林曉詩說道:“林曉詩,有人接你來了,你可以出去了,但是你必須隱性埋名。”

林曉詩正在角落裡坐著,鬆散的頭髮擋住了她的臉蛋,當她緩慢的將頭抬起來時,張川樹看到的是一張蒼白的臉,沒有絲毫血色。比剛才在探監室見到的樣子還要死氣沉沉。

“曉詩,我說過,我要接你回家!”

“回家?”

“對,我是來放你走的,快跟我出去吧。”

“可是……可是我沒有家了……”林曉詩有氣無力的說著,“我姐姐已經死了,父母也判了終身監禁,我一個人有什麼意思,我還不如死在這裡。”

“死在這裡!?你在說什麼鬼話?現在就跟我走!你的父母我會再想辦法救他們的。”張川樹不由林曉詩分說,走上前去,一把抱起林曉詩朝監獄外面走去。

監獄外,陽光有些刺眼。張川樹把林曉詩放進了車裡,帶回了自己的家。

待張川樹等人走後,監獄長臉上露出了一道詭異的笑容,他抓起電話,恩下了一串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