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使他們害怕、驚恐、受到誘惑。而貝拉不同,貝拉的想法似乎跟傑西卡她們完全不同。貝拉似乎很清楚我異於常人,當然她瞭解得並不那麼確切。她碰到了我冰冷的肌膚,然後猛地抽回她顫抖的手。

我努力剋制住自己的幻想,試圖從傑西卡那裡看到她。我呼吸急促,努力抑制住喉嚨中強烈的灼燒感,但這樣的控制是如此無力。幻想著貝拉是否渴望我用堅強的雙臂緊緊環繞住她那嬌小的身軀、渴望我將她擁在胸前,我的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腰,我的手緩緩穿過她的秀髮,撫摸她迷茫的臉龐,我的指尖輕輕滑過她溫暖的嘴唇,慢慢地,將我的臉貼近她的,我可以感覺到她的溫暖、她那誘人的氣息從口中撲面而來,越來越近……我打斷自己的白日夢,我明白,當傑西卡腦中幻想的這一切真正發生的話,我離貝拉如此之近的話,會發生什麼!

渴望是一個多麼大的難題啊!我明白,自己對貝拉的渴望已經把我逼到了窘境。我希望貝拉也同樣渴望我麼?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渴望?哦,這絕對是個錯誤的設問。正確的提問應當是,我希望貝拉也用同樣的方式渴望我麼?回答當然是否定的。因為,我不是人類。這對她不公平。

如果能用我所有的一切交換,我願意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那樣,我就可以將她攬入懷中而不必再擔心這是否會威脅到她的生命。那麼,我也可以自由地繼續幻想,那些幻想不會讓我的雙手沾滿她的血,我眼中不會看到她的血。

我對貝拉的渴望是無法抗拒的。當我決定不再冒險去觸碰她時,我又將和她保持怎樣的關係呢?我把頭深深地埋在臂彎裡,這實在讓人困擾。我人生當中還從來沒有如此感覺到自己像個人類,擁有人類的感受,即便我過去曾經還是人類的時候,也沒有如此強烈的感受。當我還是人類時,我所有的思想都圍繞著士兵的榮耀,那場偉大的戰爭佔據了我所有的思想,而當我還差9個月就將年滿18歲(可以參軍的年齡)時,那場可怕的流感……我那些退色的人類記憶,在隨後的每個十年都會日漸淡去。但我還清晰地記得我的母親,每次想到她的臉,還是會感到一種揪心的傷感。我還記得她每天晚飯時都會祈禱,祈禱那場“可怕”的戰爭早日結束。其他的、更早的記憶我已經想不起來了,甚至包括母親對我的愛,沒有什麼愛,值得我牽掛。

所以,眼前我所遇到的一切對我來說是如此新鮮,我不知該怎麼想,怎麼去比較。我對貝拉的愛是如此純粹,但現在一切又如此令人困擾。我渴望碰觸她,但她是否也有著和我一樣的渴望?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盡力安慰自己。凝視著我蒼白的手,我痛恨它們為何要那麼強壯、那麼冰冷、那麼非同常人……當副駕的門開啟時我嚇了一跳,艾美特鑽了進來。

“哈,看你被嚇成這樣,我還是頭一次看到!”艾美特的想法沒能逃過我的眼睛。

“我打賭高爾夫太太看到你這樣一定會認為你在瞌藥,你最近看起來實在是太古怪了!今天又去哪兒了?”

“我、、我在做正事兒!”

“哦?”

“幫忙照顧病人啊、、、之類的”我補充道。

這樣的回答讓他更迷惑了,但是,他聞到了車裡的味道。

“哦,又是那個女孩?”

我不知該怎麼說,這太難了。

“嗯,她聞起來的確比較誘人,不是麼?”

我下意識地發出一聲低吼,他的言語冒犯了我。

“嘿、嘿,兄弟,我只是說說罷了!”

其他人陸續來了,羅莎莉也察覺到了氣味,她瞪了我一眼。我試圖瞭解她的想法,從她那兒聽到的一切都是詛咒和抱怨。我也不喜歡賈斯帕的反應,像艾美特一樣,他也留意到了貝拉的誘惑,不僅僅是那誘人的氣味,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