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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感到恐懼。要是我能讓她安靜一會就好了,才能有機會去銷燬證據???說出她腦部撞傷的事,讓她的話不為人相信。
難道讓這個沉默神秘的女孩安靜還不容易嗎?如果她能相信我,一會就好了???
“貝拉,求求你了,”我說道,聲音很認真,因為我突然想讓她信任我。太想了,並不只是考慮到這場事故。愚蠢的渴望。怎麼樣才能讓她信任我呢?
“為什麼?”她問道,仍然防備著我。
“相信我,”我祈求道。
“那你能保證稍後向我解釋一切嗎?”
我太希望自己多多少少是值得她信任的,所以要再次向她撒謊讓我很惱火。於是,當我回答的時候,像是在反駁。
“好吧。”
“好吧,”她以同樣的語氣回應我。
救援行動開始在我們周圍展開——大人們趕到,官員造訪,警報器在遠處尖叫——我試圖去忽略她,讓自己分清孰輕孰重。我讀取了停車場每個人的思想,見證人和後來的人,但是沒發現什麼危險的訊號。很多人看到我在貝拉旁邊後有點驚訝,但是所有人都得出結論——因為沒有其它可能的結論了——在事故發生前,他們沒注意到我就站在那個女孩的旁邊。
她是唯一不相信這個解釋的人,但她被普遍認為是最不可信的見證人了。且不說遭受到了頭部的撞擊,她還被嚇得不輕,精神受到了創傷。很可能還在震驚當中沒緩過來。所以她的說法令人費解,也就變得合情合理了不是嗎?不會有人去相信她,而不相信那麼多其他的見證人。
當我讀取到羅莎莉、賈斯帕和艾美特的想法時,感到了畏懼。我會在地獄中度過今晚的。
我想去把我的肩膀在那輛褐色汽車留下的凹痕弄平,但是那女孩就在我旁邊。我不得不等她分心的時候再去。
但是越等越洩氣——大多人看著我了——因為人們正在努力著把那輛貨車從我們身邊推開。我也許該幫幫他們,只是為了加快他們的程序,但是我的麻煩已經夠多了,而且那女孩的洞察力敏銳極了。終於,他們終於把它移開,讓急救醫療隊抬著擔架到我們身邊。
一張熟悉、晦暗的臉在打量著我。
“嘿,愛德華,”布萊特?華納說道。他也是個註冊護士,我在醫院跟他挺熟。這算是挺幸運——今天唯一的幸運——他是第一個接近我們的人。在他的腦海中,注意到了我的警覺和冷靜。“你還好吧,孩子?”
“好極了,布萊特。我沒被撞到。但是恐怕貝拉有點腦震盪。我把她拉開時,她確實撞到了頭。”
布萊特把注意轉向了那女孩,用被背叛的眼神瞪了我一下。哦,這就對了。她是沉默的受難者——她更喜歡默默忍受。
她沒馬上反駁我的說法,這讓我感到自在了一些。
另一個急救員試圖說服我讓自己接受治療,但是拒絕他不是很難。我保證會讓我父親親自檢查我的傷勢,於是他同意了。跟大多數人談話時,冰冷的許諾是他們希望聽到的。大多數人,當然不包括那個女孩。她有循規蹈矩過嗎?
當她被套上護頸支架的時候——她的臉因為尷尬變成了猩紅色——我利用她這一刻的分心,用腳後跟悄悄調整好了我在褐色汽車上留下的凹痕。只有我的兄弟姐妹們注意到了我的動作,我聽到艾美特在心裡跟我保證幫我收拾殘局。
對於他的幫助我很感激——更感激的是,至少艾美特已經原諒我危險的決定——當我跟布萊特一起坐在救護車前排座位的時候,感到更放鬆了。
在他們把貝拉弄進救護車後部前,警察長到了。
雖然貝拉父親的想法已經不重要,但是他腦中流露出來的恐懼和關心把其他人的想法趕到了一旁。當他看到自己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