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他想不通的是,既然袁珊跟張浦一樣活了千年,又是怎麼成了袁老漢的女兒?還跟他一起四處販羊的呢?

這個問題袁珊也很好奇,自己又是怎麼變成袁珊的呢?為什麼她對興平公主的記憶一點印象都沒有。

“師父,那我呢?”袁珊沒忍住問了張浦:“當時你把靈藥灌到我的體內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張浦用他那雙大手摸了摸袁珊的腦袋,這麼些年來袁珊早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長輩,自然是對此毫不抗拒。

而這種場面到章文的眼中就有些膈應了。

張浦繼續講起了後面發生的事情。

原來那時候張浦把興平公主扛到了石室之外,來到了一個自己的落腳之處。

他觀察了很多天,興平公主並沒有要醒過來的趨勢。

雖然她面色紅潤,呼吸平順且有規律,甚至伏在胸口處也能隱約聽到心跳聲,但就是遲遲醒不過來。

張浦心中有些疑慮,興平公主的這次意外復甦,正好為他復活衛慕雙羊打了個樣,原本他以為重新擁有血肉的人能夠立刻醒來,卻沒想到事情並非他想的這麼簡單。

他整日守在興平公主的身邊,一直在觀察她身上的變化。

不用進食也不用排洩,整天就是這樣躺著,安詳的睡著,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紕漏。

而張浦的身體也出現了一些問題,自從吸食了興平公主的血肉之後,雖然基本上都返還給了她,但還是形成了跟他身體排斥的症狀。

當時喝下靈藥的時候張浦並沒有等分,而是大概勻成了四份。

按道理來說都是同源一處的靈藥,為什麼被人喝下去之後竟然擁有了不同的脾性。

如此看來這個東西具有依附性和適應性,會適應宿主的身體從而對別人產生排斥。

怪不得那黃老二躲了起來,原來是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