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殷奇跟別人契合度的事秦秋皖不知道,但也就是看對方不順眼。

也不知秦秋皖按著林殷奇的瞪了多久後,終於鬆手了,把這隻可憐的小兔子拉回房間教育。

林殷奇自知自己理虧,被他拉回房間去後,就不做聲了,安靜的坐在角落頭,靠著牆。

秦秋皖粗暴的把小兔子拉出來了,把人提進廁所,把滿滿一瓶酒精消毒直接淋在了傷口上。

兔子叫出了聲。

“疼!”

林殷奇怒目圓瞪的看著秦秋皖,終於忍不了了,從秦秋皖手中,奪過酒精、繃帶、針、線、刀。

用右手給自己包紮。把針、線、刀消個毒,用刀把腐肉剔除,草率的縫了幾針,用牙把線拉緊,剪斷打結,裹了點草藥,用紗布裹了幾圈,就完工了。

從頭到尾,林殷奇一聲沒吭,平靜又快速,只是頭上冒出了點細汗,林殷奇彷彿割的不是自己的肉,不然為什麼像是感覺不到痛呢……

幹這行,就是玩命的。可能林殷奇都記不得,自己縫過多少次傷了。早就練得如火如青。

林殷奇縫完後把東西一丟,轉身離去。

“走,先去接你爸奇葩的任務。”

“不急,我爸說了,年三十,一起去。現在臘月23,還有七天呢。先養好你的傷吧。”

“我的傷不礙事。不用養了。”

秦秋皖就愣愣的看著他,認定了林殷奇一定有什麼事,是他不知道的。

此時此刻,林殷奇體內的戰鬥細胞覺醒。卻被秦秋皖拖進了臥室,給他重新包紮。

“你看你縫的!醜不拉幾的,我給你重新縫一遍。”

縫好後,秦秋皖把他壓在床上,強行用疼痛將林殷奇拉回到現實。

之後,林殷奇就開始意識模糊不太清醒了。

“疼~你輕點!”

在林殷奇醉生夢死的時候,秦秋皖就開始套話啦。

“老大,你還有啥是我不知道的?快說。不然拉你尾巴,揉你翅膀了!”

林殷奇的嘴巴實在是太嚴實了,任由秦秋皖如何頂撞,就是不召一個字。

到最後甚至秦秋皖都認為老大應該沒有什麼馬甲了,就放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