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塞到他懷裡的,還有一瓶藥,看上去挺貴的。

無邪這次也懵了,小心翼翼地把黎簇放在地上,撩起他被外套遮擋的傷口。

不少的斷裂的木塊尖銳無比,一根根扎入了黎簇的血肉,還有一些鋒利的石頭,無邪眼眶微紅,顫抖著手撥開外翻的血肉,將木刺全部拔出來。

又從隊醫那裡要來了水和酒精,為黎簇清洗完傷口抹上藥膏。

全程黎簇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像是壓根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一樣,安靜地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做完這一切,無邪的神經也已經疲憊到了極點,把黎簇扶到篝火旁坐下,自己則是在他身邊坐下。

沒敢去觸碰他受傷的手,無邪只是輕輕牽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感受著他微涼的體溫,把他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1)篝火很溫暖,高加索的傷勢太重,今晚不能挪動,他們就準備在這裡睡一晚。

(0)無邪很快就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牽著黎簇的手緩緩收緊。

(2)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3)呼吸漸漸平穩,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汪澤再次出現,看著倚偎在一起的兩人,視線下移,落在了他們相扣的手上。

(2)“哼!”

(3)汪澤冷哼一聲,嫌棄地瞥了一眼無邪包紮的傷口,在黎簇的另一邊坐下,緩緩閉上眼睛。

(4)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汪澤煩躁地睜開眼,目光在黎簇和無邪相依在一起的兩張臉上停留了片刻,最終還是面色不善地將黎簇的頭從無邪的肩膀上挪開,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9)感受著肩膀上傳來的重量和熱意,汪澤這才冷著臉閉上了眼。

(5)至於為什麼沒有掰開無邪的手?

(3)呵,還不是這傢伙抓的太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