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林殷奇去了巖洞後,他就總是偷偷摸摸的一個人去那裡。

秦秋皖有時一覺起來就發現他不見了,可憐的小黑蛇又認為他走了,還是躺在床上,那處有他餘溫的地方。

每次林殷奇回來看到他還躺在床上,就很生氣的把他教訓一頓。

這麼五六天後,秦秋皖起來看到老大不在,就會去巖洞裡面找他,也都能找到。

林殷奇回來的第10天,秦秋皖睡醒後依舊沒找到他,他跑去巖洞那裡找,卻沒有見到林殷奇。

秦秋皖有些慌了,跑出巖洞之後到處去找,他先去了君主室,那裡空無一人。

隨後他又在大樓裡面穿梭著;最後他又返回了巖洞,發現了一個隱藏的暗室。

他走進去,發現林殷奇和槐麗都在裡面,身旁圍著一群白大褂,巖洞的冰晶棺上,正在躺著林殷奇。

“老大!你怎麼在這。”

秦秋皖湊到他的屍體旁邊,看見林殷奇的肉身整個被他們翻在床上趴著。

他枕著枕頭,腺體上那條黑色的蟒蛇被完美的暴露出來。雙手雙腳都被綁在了床上,可能因為勒的比較久,已經磨得發紅了。

“你們在幹什麼?”

秦秋皖的語氣聽起來很不悅。

“洗標記。”

槐麗想都沒想就說出來了,還轉過頭看向他,一臉真摯的問道。

“你會嗎?會的話你來。”

秦秋皖聽到林殷奇要洗標記,臉都黑了幾分。

“為什麼?”

秦秋皖看著站在一旁的當事人,質問道。

“為什麼?我身上帶著你的標記,怎麼標記你?”

林殷奇一臉平靜的說,還覺得他問的這個問題,沒必要問。

“什麼?”

秦秋皖一臉詫異,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會不會?會的話你來幫我洗,蝠族的這幾個沒有一個人懂的。”

秦秋皖氣的牙癢癢,想把他按在這裡猛*一頓的心都有了。

“會。”

“那就拜託你了,走了。”

林殷奇拍拍他的肩膀,就帶著周圍的一群人走了,留下秦秋皖一個。

秦秋皖雖然是軍醫,但方方面面都懂一些,洗標記雖然沒有實踐過,但書上也有教。他就照著書上教的畫葫蘆做瓢,耗費了兩個多小時,總算是把這個標記洗掉。

床上的那人在手手腳腳被鬆開後,有些難受的蜷縮在床上,白皙又消瘦的面板上冒出了絲絲冷汗。

秦秋皖正收拾著工具,抬眼,看到了床上疼得有些微微顫抖的人,在心底暗罵了一聲,活該,就繼續收拾手上的東西。

過了片刻,在他一分鐘內往床上看的第五次時,終於還是於心不忍,把有些慘兮兮的他,抱在懷裡。

林殷奇的肉身坐在他懷裡,兩隻手正撫摸著他的背,有些心疼的安慰著他。

“不疼了,不疼了,乖啊。一會就不疼了。”

縷縷資訊素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甜滋滋的芒果布丁香,纏繞在那具肉身的身側。

肉身的脖頸上已經沒有了黑色的蟒蛇圖案,露出了又長又白的脖子,秦秋皖看著那一處,有些黯然神傷。

一會後,肉身就已經不會痛了,很是乖巧地趴在秦秋皖的身上,微弱的呼吸打在秦秋皖的脖子。

弄得他有些癢癢,脖子上熱熱的。他感受著他最熟悉的身體散發出的熱量,感受著他陪伴了許久的人在他懷裡安眠,他感受著這世間最綿延的情誼。

時間彷彿停止了,他就這樣子抱著他,感到安心。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林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