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秦秋皖,林殷奇就得要開始幹正事了。他原本想把秦秋皖和林青悠一起放在蝠族城裡面,結果剛走出去兩米,就聽到秦秋皖在那叫喚。

“老大,老大。我手疼,你給我呼呼好不好?”

林殷奇本來想說他做作的,結果回頭一看,秦秋皖因為手疼捧不好杯子,一整杯開水一半灑在手上,一半灑在身上。剛纏好的繃帶,又被血浸染了。

“你……算了,我帶著你去吧。”

林殷奇嘆了一口氣,把他那隻被開水燙的在不斷顫抖的手給拎了過來,“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就那麼狠心的在自己手上劃上這麼多條口子?”

“我……”

秦秋皖疼得不斷的小聲抽泣,眼睛和鼻子都紅紅的,眼角聚集了一灘眼淚,看著快要哭出來了。

“我今天出去是辦正事的,你待會跟在旁邊,不準搗亂。”

“我保證我會乖乖的。”

就這樣子,林殷奇帶著他一起出城外去工作。

那天風和日麗,城外金燦燦的稻田裡,碩果累累。一塊一塊金黃色的稻田,富有層次感的分佈在山坡上,一眼望過去,像許多塊黃色的拼圖拼接在一起。稻穗隨著秋風微微的擺動,稻香吹拂兩人的面前,不一會兒,兩人便順著稻田間的小道,來到一座農戶前。

“來探查民情啊?”在田間忙碌的農民,趕忙在衣服上擦擦手,去房間拿了一沓報告,遞給到秦秋皖手中。

已經準備接報告的林殷奇:“?”

我怎麼記得我才是君主來著?

“君主夫人您過目,今年吶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一次水災旱災都沒發生過,村中供奉的那一個龍王廟是次次都顯靈啊!你看看這稻穀,長勢多好啊,這產量可是比去年又高了10%呢!”

“老李啊,去年說的水稻灰包病,今年感染的水稻還多嗎,我記得去年你們家幾十畝地中,有10%都感染了這個。”秦秋皖一邊翻看著,手上的報告,一邊對他說。

“是啊是啊。”農民長嘆一口氣,但轉眼又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今年可是一畝都沒感染呢,所有稻穀都健健康康的,豐收的很。”

“那就好,那就好。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去下一家了,有了這一筆錢,你母親的病應該很快就能好起來了。”

“承您吉言。”

農民去田間忙了,秦秋皖又換上那副傻乎乎的面孔,湊到林殷奇旁邊說:“前幾年不是你昏迷嘛,蒔鹿亭又不願意幹那麼多事,就把探察民情這項工作推到我身上了。”

“呵呵,那怎麼我現在回來了,他們一個個還全當作看不到我?”

林殷奇抱著手臂,臉上寫滿了不開心。心中都已經開始盤算起他來,我原以為他真是個傻子,但沒想到啊。呵呵,傻子,我可以留,但聰明到可以把我的職位都攬去做的,我倒覺得他也沒必要留著了。

秦秋皖小聲的跟他嘟囔道:“你之前有一段時間是醒過來,但是,心智跟三歲小孩一樣,我又不放心把你留在蝠城裡,就把你帶出來,對他們說明了事情的原由。”

“你看我還做的蠻好的不是?當時,我什麼都不懂,槐麗還硬逼著我要做。說我在這裡什麼都不幹,沒用的要死。說我要是想要進你們家門,就必須要學著幹這些。我可是學了好久才學會的呢。”

“……”

林殷奇在心中默默撤回了一條對這傻子的審判。

現在好了,秦秋皖不僅將自己傻子的人設立得非常徹底,還在林殷奇的心中又增添了一份好感度。

我現在,就是一個為了他什麼都願意逼著自己做的小傻子,他一定在心裡感動壞了吧!

一路上,秦秋皖跟他絮絮叨叨的說著這些事情,還將這些農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