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甚至到如今能夠完全主動地造成影響的地步。

鍾靈一直將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人身上,「她」的表情就像是被用什麼外力鎖定過,不但流露不出情緒,還不會產生變化。

即使是聽到她這樣的問題,「鍾靈」也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只是眼神微微閃爍幾下,很快又歸於平靜。

她聽見「她」這麼說:

“你我同源,但又獨一無二。”

後半句很容易理解,但前半句多少有些令人摸不著頭腦。

鍾靈當然知道獨一無二的意思,她和同位體本就不同,又怎麼會有另一個相同的人存在於世?

可她又不認為,「鍾靈」所說的同源是指身為元素生物的那種本源相同。

其實鍾靈隱隱有些猜測,但那太過於荒誕,她不是很敢說出來。

她只好接著問:“是何種層面的?”

“全部。”對方不假思索答道。

鍾靈沉默一瞬,她們二人相似但又不同的這份特性讓彼此的思維很快就能被理解,顯然對方也瞭解她的想法,所以回答時顯得毫不猶豫。

“只有你我二人?”鍾靈問。

「鍾靈」點點頭:“只有我們兩個。”

在時間足夠的情況下,鍾靈有足夠的時間去整理自己的思路,她大可以一個一個問題想起來了就慢慢提。

“魈身上的業障、以及若陀伯伯身上的磨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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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吸收的。”

「她」回答地很坦然,這倒顯得猶豫發問的鐘靈有些畏手畏腳了。

儘管是早有預料,但得到對方的親口承認之後,鍾靈還是愣怔一瞬,疑惑在這一刻滋生,卻不知從何處開始問起。

但好在,「鍾靈」知道她的心思。

“這並不是我獨有的能力,但現在你已經失去了那份資格。借用璃月的古語,「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她」的話點到即止,也是在變相地告訴鍾靈,自己只會說到這裡。

無論再怎麼問,這個話題都不會有更多的回答。

被先斬後奏了的鐘靈很是無奈,她周身氣息頹廢不少。

或許是因為察覺到不便,漆黑的空間裡除了她們兩個自發光體,又多出來了一套亮著光彰顯自身存在的桌椅。

兩人就這麼對坐著,一方低眉斂眸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另一方一言不發只無聲看著眼前,但注意力似乎也飄向遠方。

深思熟慮之後鍾靈發現自己想不通,於是決定換個問題繼續聊。

“為什麼只有我和旅行者注意到了納西妲和大慈樹王的事情有變化?”

其實鍾靈也不記得這個問題她有沒有和旅行者談過了,不過大機率是沒有的,畢竟對方和自己都各有各的事情要忙,常常湊不到一起聊天的時間。

偶爾有空的時候,也會忘記這件事。

“世界樹的記錄遭到修改,與之對應的其它記錄就會自行想辦法補全這份修改後的記錄。”

「鍾靈」的手拂過桌面,兩人眼前就出現了兩個娃娃。

一邊是銀白髮絲間夾雜著代表盎然生機的綠意的幼女,一邊是頭頂圓帽氣息暗沉的少年。

大慈樹王,散兵。

“但是,世界樹只能修改自身已經記錄過的事情,而不在記錄範圍內的,就不會受到影響。”

旅行者不被地脈所記錄,這件事情鍾靈自然是知道的。

但同位體的意思是…

“…我也不被地脈記錄?”她有些愣神。

「鍾靈」搖了搖頭。

“你的存在正在逐漸被地脈所察覺,從到達須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