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高階小區中。

路燈通明。

嚴大師用著最新款的三摺疊手機,神情凝重:“三哥,我遇上一個年輕人,似乎也是覺醒者,對,擁有特殊的能力,就像組織裡的大人物一樣。”

“具體名字我忘了,但很年輕,看著也就十八十九歲的樣子。”

“看著像個雛。”

“居然和我搶生意,說不定是剛覺醒沒多久,肯定還沒有什麼組織。”

“三哥,我這訊息上報上去,算是有功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

“如果真的確定是一個野生的覺醒者,那你肯定有功勞,等你功勞攢夠了,我就申請幫你覺醒能力,你也能加入組織了。”

這番話讓嚴大師樂的合不攏嘴。

“好好,多謝三哥。”

隨後嚴大師掛掉了電話。

和他打電話的三哥,來自一個神秘組織的人,那個組織,要麼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要麼是擁有不可思議神秘力量的覺醒者。

能夠加入其中的話,光是這份人脈就足夠他一輩子榮華富貴了。

當然了,最讓他心動的還是覺醒能力。

身為一個假的風水大師,他非常羨慕擁有超凡能力的人。

所以他一直在為組織做事。

希望有一天,攢夠功勞就能得到接引,成為覺醒者。

“師父,怎麼樣了?”還有一個跟班問道。

嚴大師點頭:“成了,若是我加入組織,也會想辦法幫你也進去。”

跟班狂喜:“多謝師父。”

“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

打發完跟班,嚴大師這才進入小區,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家裡,那是足有兩百多平的小別墅,光市場價就八百多萬,更不用說裝修了。

這還是他將掙的錢大頭都貢獻給組織的情況下。

可見他這個冒牌的風水大師有多掙錢。

“怎麼這麼黑?人哪兒去了。”

嚴大師不滿的嘟囔了一嘴,隨後摸索著按下了開關。

他在家裡養了個女大學生。

照理說這個時候應該在家才對。

啪嗒。

開關按下。

屋內的燈光沒有開啟。

“停電了?不可能啊。”嚴大師惱怒的拿出手機,準備打給物業。

突然,他感覺有一股寒氣從身後傳來。

他心中一顫。

怎麼回事?

我關門了啊。

他艱難的回頭,在漆黑房間中竟然浮現出一個孤零零的人頭,那輪廓有幾分眼熟。

“師父~~我死的好慘啊。”人頭髮出陰惻惻的低嚎聲。

嚴大師嚇得一下子癱在了地上:“不關我的事啊,不關我的事!”

“為什麼丟下我,我只剩一個頭,好慘啊”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嚴大師忙不迭跪下磕頭。

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這時。

啪的一下。

房間的燈亮了。

那跟班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只是穿了一件純黑的外套,在黑暗中看起來只有一個頭。

而他身邊。

一個戴著帽子,蒙著口罩的男子則悠然坐在沙發上:“行了,出夠氣了吧?”

“夠了夠了,多謝高人。”跟班一臉感激。

他對嚴大師怨氣很重。

居然就這麼丟下自己跑了。

如今總算氣順了。

“你,你沒死?”嚴大師震驚不已,他分明看到這個跟班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