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雙手忍不住緊緊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身。突然間趙敏用力一口。將他上唇咬得出血,跟著在他肩頭一推,反身躥了出去,叫道:“你這小淫。賊,我恨你,我恨你!”

月光之下,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將衣褲掩在身前,夜鶯一般劃過夜空,只留下雲歌一人悄立浴池邊上,昏黃燭光下。眼望著地上的腳跡水痕慢慢幹去,霧氣氤氳的水面依稀殘留著她的體香,回味著趙敏那甜美的一吻,自己對她委實難捨難分,不由得一陣悵惘,跟著便是劇烈傷痛。

第二日,雲歌睡到日上三竿才慢慢坐起,腦子依舊有些迷茫。就在此時,叩門之聲輕輕響起,一個女聲問道:“公子醒過了麼?”竟然是雙兒來叫他起床。

雲歌還沒有從昨日的情緒之中回過神來。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沒醒呢!”

雙兒一聲輕笑,推開了門,說道:“公子還是這般愛開玩笑。”自從上次雙兒撞破雲歌和阿碧的好事,有好一陣子都躲著他們。加上雲歌給她安排了一些管理門派的事務,平日裡她倒真不常和雲歌接觸。

此次雲歌帶傷回山,她怕他起居不便,這才重新拾起丫鬟的本職工作。雲歌見她幾日不見,容顏越發可喜,眉目清新。有如清水芙蓉一般脫俗,身段間卻帶著一絲妖嬈之意。

“我來服侍你穿衣服,幾位長老還在大廳等著你呢。”雙兒放下洗臉的水盆,熟練地過來替他穿衣服。雲歌只覺雙兒的手如春風一樣撫過自己的身體,柔荑不時在他腋下、胸前輕捻數下,酥酥的極是舒服。

雲歌現在很習慣,甚至有點享受被這俏麗的美僕伺侯著,再也沒有了上次宿醉之後的尬尷。

雙兒身材嬌小,個頭比雲歌足足低了一大截,她給雲歌繫著衣襟上帶子的時候,髮絲癢癢的正擦著雲歌的下巴。雲歌聞著好清幽的髮香,被她似有意似無意的撩撥,又和她身體靠得極近,不由有些心猿意馬。

“手張開些。”阿碧埋著頭,語調看似平常,臉頰早已通紅,雖說現在所做的活不過是最普通不過的日常工作,但是聞著雲歌身上的氣味,摸著他的身體,腦海中總是忍不住想起那日他赤身裸體的模樣。

雲歌張開雙手,雙兒雙手環著他的腰,慢慢將腰帶一圈圈繫上,又細心打了個結。她這一番動作又溫柔又體貼,無比馴服的伺候著雲歌。

“雙兒,辛苦你了。”

雙兒笑道:“公子別跟我這麼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相比公子的付出,我所做的遠遠不夠呢。”

雲歌聽得她語調溫柔,心中一動,不由望向她的眼睛,雙兒睫毛極長,更顯得雙目盈盈,見雲歌望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卻是顯得愈發甜美溫婉。

“在山上待著還習慣?”雲歌一邊由她整著衣裳,一邊和她聊著天。

雙兒甜甜一笑:“挺好的,每日練練功,有時幫著阿碧姐姐和程姐姐做點事,只是雙兒愚笨,很多事情都做不好。”

雲歌笑道:“沒有啊,我覺得雙兒做得挺不錯哦,你看我身上這衣服經你手一擺弄,穿上身立馬精神了許多呢。”

“公子就會拿人開玩笑。”雙兒聽到有人誇讚,心裡自是十分歡喜,看著雲歌爽朗的笑容,心中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鼓起勇氣,顫聲道,“公子,上次……我……”

“什麼事?”雲歌見她忽然說話吞吞吐吐的,詫異地問道。

雙兒以為他故意裝作不知,小臉更是漲得通紅,一雙美目盯著雲歌看了一會,終於說道:“上次看到你和阿碧姐姐……”

汗,原來是指這事啊。

雲歌大窘,這叫自己如何回答啊。

“沒事沒事,不用放在心上。”雲歌想了想,還是故作輕鬆地擺了擺手,“不過,以後不能這麼冒失了哦。”

雙兒如釋重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