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芸豆衚衕出來的人,上官小兒竟然沒想著去翻芸豆衚衕的底,說明他怕姓袁的。我猜,裡面肯定有姓袁的!”黃令道。

“我怎麼覺著,裡面沒有人名,都是狗的名字?”沐風調侃道,“跟上官小兒關係密切的,肯定有姓林的和姓葉的吧?”

“哼哼,都猜錯了。”

唐九中攤開布條,上面只寫了一個名字——陳宛。

“嘖嘖嘖……”黃令眉頭一皺,“你說他這到底是一步好棋,還是一步臭棋呢?”

“哼,看來上官小兒不傻。他說得對也不對,陳宛是知情人,但不在名單裡。這是要我們把矛頭指向陳宛,放了他兒子。”唐九中道。

“可我看這是步臭棋。臭,真臭。”沐風似笑非笑地搖搖頭,“陳宛可比上官小兒好對付多了,他是出了名的好色,弱點就寫在臉上。不過難就難在他只好女色,我應付不了。”

“女色……”黃令擠擠眼睛,“箕水?”

“你敢當著角木的面說,他把你的頭擰下來!”沐風道。

“哎哎哎我沒說,什麼也沒說!都不用角木,箕水自己就能把我的頭擰下來……”

“行了,這些可以再議,都好說。首先咱們確定一下,要不要把目標轉向陳宛?要不要把那臭小子放回去?”唐九中問。

“不放!臭小子自己都不願意回去。而且捏著上官小兒的命門,不好麼?讓他長長記性,不要老是覬覦別人的美色!”黃令瞟一眼沐風,沐風的嘴角一如既往地掛著淡淡的笑意。

“放了吧,這小子太難養,耽誤事。”沐風道,“但是令哥說得也對,得讓他長長記性。所以要我說,別直接放回去,送到溫家最好。”

“哈哈哈,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