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

這時趙雲禮臉含怒意的走了進來,二話不說,走上前奪過了擺在鄭青陽面前的糕點,重重的放在一旁桌案上。

“啪!”

閉眼哼小曲的鄭青陽一驚,猛地睜開眼睛,接著朝聲音方向看去,見是趙雲禮進來,還怒氣衝衝,不由皺了皺眉頭。

“老趙,發這麼大火幹什麼?”

趙雲禮自顧自坐到一旁,臉色陰沉到了極致,盯著鄭青陽,見趙雲禮如此模樣,鄭青陽也不由害怕。

“老趙,有事你倒是說啊!”

趙雲禮冷哼一聲,語氣之中帶著幾分不滿的質問道:

“那劫殺新上任知府的愚蠢行為,是不是你叫人乾的?”

鄭青陽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只不過很快被他掩飾了下來,裝作不知情的模樣,苦笑著答道:

“老趙,你這是聽誰說的?我吃飽沒事幹去派人劫殺平陽知府,這事也太荒唐可笑了,何況我也沒動機。”

趙雲禮微微眯眼盯著鄭青陽,食指輕輕敲擊桌面,過了好一會兒,才悠悠開口解答鄭青陽的疑惑。

“我當然是聽新任平陽知府王川說的。”

此言一出,鄭青陽身體猛地一震,見他神情變化,趙雲禮原本只有五分把握的猜測,現在完全被證實。

此刻,鄭青陽長長嘆了一口氣,避開了趙雲禮的眼睛。

他知道,這事或許可以瞞住其他人,但絕瞞不了與他同僚十多年的趙雲禮,何況他策劃的劫殺失敗了。

“老趙,這事確實是我私底下瞞著你乾的。”

聽到鄭青陽親口承認,趙雲禮也有些坐不住了,彈簧似的從椅子上站起身,直愣愣的看著鄭青陽。

許久他才繞過公案,來到鄭青陽面前,用力拍了拍一旁的茶几。

“你怎麼這般糊塗啊,那新任平陽知府是普通人嗎?那是嚴閣老推薦,皇上首肯的人,現在出了這檔子事,要是捅上去,你我吃不了兜著走。”

“還有,做什麼事情前,你能不能只會我一聲,別一個人私底下拿主意,要是劫殺成功一了百了。”

“現在那王川活著來到了平陽府,這事就還不算完,枉你還兼著按察使。”

被懟了一臉,鄭青陽也來了脾氣,聳了聳肩,甩了甩衣袖,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說道:

“那老趙你說怎麼辦?反正事情我是幹了。”

這撥皮無賴的話,一時間氣得趙雲禮七竅冒煙,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平復心中怒火。

“留尾巴沒有?”

“放心,絕對乾乾淨淨。”

“沒留就好,參與的人你都給處理了,畢竟死人才不會開口,不然這就像一根魚刺卡在我喉嚨,讓我寢食難安。”

:()我在大乾做官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