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陽光宛如一層金色的紗幔,透過輕薄的窗簾,絲絲縷縷地灑在臥室的地板上,彷彿給整個房間都披上了一層溫馨的外衣。華心蕊早早地就醒了過來,她眨了眨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看著還在熟睡中的李偉達,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心裡就像藏了只歡快的小兔子,正盤算著今天要去做的事兒呢。

她輕輕地推了推李偉達的肩膀,聲音溫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輕聲說道:“親愛的,快醒醒呀,今天可是週末呢,咱們可得好好安排一下呀。”

李偉達正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被這麼一推,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帶著濃濃的睏意嘟囔著:“哎呀,好不容易週末,讓我再多睡會兒唄。”說著,像個孩子似的翻了個身,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又準備繼續睡過去。

華心蕊可不樂意了,她伸出纖細的手,把李偉達的被子拉了拉,露出他的腦袋,笑著說:“別睡啦,我都想好了,今天有個畫展特別棒,是那位我一直很喜歡的畫家的作品展呢,機會難得呀,咱們一起去看看唄。看完畫展再去看場文藝電影,那部新上映的片子我可期待好久了,據說很有韻味,多有情調呀。”

李偉達一聽,頓時清醒了幾分,眉頭就像兩條打架的毛毛蟲,緊緊地皺在了一起,滿臉不情願地說:“畫展啊,那有啥好看的呀,不就是一幅幅畫掛在那兒嘛,我又不懂藝術,去了也是兩眼一抹黑,純粹浪費時間呀。還不如讓我舒舒服服地睡個懶覺呢。”

華心蕊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頓時像被風吹散的雲,淡了幾分,眼眶裡隱隱泛起了委屈的淚花,有些哀怨地說:“怎麼就是浪費時間啦,欣賞那些畫作能讓人感受到不一樣的世界呀,每一筆每一劃都蘊含著畫家的情感和想法呢,那是一種心靈上的陶冶情操呀。而且文藝電影也特別有意思,和那些打打殺殺、嘻嘻哈哈的商業大片可不一樣,它有著深刻的內涵,能讓人看完後回味好久呢。你就陪我去一次嘛,說不定去了之後你就能發現其中的樂趣了呀。”

李偉達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一邊揉著眼睛,一邊無奈地看著華心蕊說:“心蕊啊,你說的那些我是真不感興趣。我覺得週末嘛,就應該去做點能放鬆身體的事兒,你看我平時上班,整天坐在辦公室裡,腰痠背痛的,就指望著週末去健身房鍛鍊鍛鍊,出出汗,把一身的疲憊都給趕跑,或者去開闊的高爾夫球場打打高爾夫,呼吸著新鮮空氣,那才叫放鬆呢。”

華心蕊撇了撇嘴,腦袋一歪,反駁道:“去健身房有啥意思呀,到處都是汗臭味,還吵吵鬧鬧的,打高爾夫又那麼單調,就不停地揮杆、撿球,哪有欣賞藝術來得有趣呀。你就當是陪我嘛,為了我改變一下下呀,我真的特別想和你一起去呢。”

李偉達搖了搖頭,態度堅決得像塊頑石,說道:“我可不抱這個希望,我知道自己對那些就沒感覺。咱們各玩各的唄,你去看你的畫展和電影,我去做我想做的事兒,這樣大家都能按照自己的喜好來放鬆呀,多好呢。”

華心蕊瞪大了眼睛,那眼神裡滿是難以置信和氣憤,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那還叫週末一起過呀,本來週末就是咱們增進感情的好時光,一起去做有意思的事兒,還能一邊看一邊聊聊感受,多好呀,你怎麼就這麼不配合呢。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呀,哼!”

李偉達也有點不耐煩了,聲音也大了起來:“我怎麼不配合啦,我這也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來安排呀,總不能強迫我去做我不喜歡的事兒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興趣愛好呀,你不能把你的想法強加給我吧。”

華心蕊氣得小臉通紅,轉過身去,背對著李偉達,悶悶地說:“哼,你就是不懂浪漫,一點都不願意為我改變一下。我平時也經常陪你做你喜歡的事兒呀,怎麼輪到我想做的,你就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