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手上因為抱著孩子沒來得及閃躲,結果一抬頭髮現是松田陣平這個鐵憨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位先生,請你鬆手,不然我要叫人了。”

萩原研二連忙跑過來打圓場,“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這個朋友可能認錯人了,一時間情緒有些激動。”

萩原研二正說著,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眼前的女子也莫名又一種熟悉感,甚至從心底湧現出一陣悲傷,還不等萩原研二消化完自己心中湧現的情緒,就看到女子懷中抱著的襁褓。“這是你的孩子?”一句沒有經過大腦的話脫口而出。

一旁的松田陣平這時也反應過來,有些呆愣的看著襁褓。“你有孩子了?”

將安此時真的無語了,人在超級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對,我的孩子,還有事嗎兩位先生。”

松田陣平鬆開了手,低下頭,“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萩原研二則一直盯著襁褓中孩子的臉,不知道為什麼那張臉越看越眼熟,還不等他細想,將安就已經離開了。

此時的琴酒看著自己眼前的屍體,低垂下眼簾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他走到屍體面前,將他的眼睛閉上。“你放心吧,我會幫你把東西帶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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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刀在這具屍體上解剖,目的就是為了那枚晶片。

這個晶片boos一共就植入了兩枚,琴酒身上有一枚是從小植入進去的,另一枚則在金吉利身上。琴酒一開始也不知道第二枚晶片在金吉利身上,但是金吉利希望自己能把他的日記送到將安手中,作為交換,告訴了琴酒這個秘密。

而琴酒想要這個晶片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透過這個晶片研製相應的遮蔽器。只是,沒想到這枚晶片竟然在金吉利身上,更沒想到自己最後是這樣得到的晶片。

如果將安知道了會怎麼樣?想到這琴酒手上的動作微頓,很快又繼續手上的動作。不管將安知道以後會怎麼想,如果自己想要自由,就一定要擺脫晶片的控制,不然自己永遠沒辦法獲得自由,哪怕是組織泯滅。

將安拿著撥浪鼓逗弄著寶寶,關於小孩的名字目前還沒起,將安想著等金吉利和琴酒回來以後三個人一起想一個合適的名字。

看著這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寶寶,將安有些溫柔的渡了一點靈力給孩子溫養身體。

晚上萩原研二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今天滿腦子裡都是今天白天在醫院遇見的那個少女還有她懷中嬰兒那有些熟悉的輪廓,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萩原研二感覺自己真的有些瘋狂了,他承認那個女子確實長得極美,可是人家已經結婚有孩子了,而且自己只是見過一面就那麼戀戀不捨嗎?

一說到孩子,萩原研二就又想起那個寶寶的臉龐。突然腦海中靈光一現,萩原研二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為什麼自己會覺得那個小孩長得和陣平特別像?

這個想法太離譜了,萩原研二直接pass掉了。“不不不,這不可能。”

松田陣平看著萩原研二大半夜不睡覺在那嘀咕什麼不可能,不由得出聲問道,“什麼不可能?”

萩原研二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陣平,你還沒睡?”

松田陣平搖了搖頭,扔給萩原研二一根菸,“一起抽一根,不知道為什麼睡不著。”松田陣平沒好意思說自己滿腦子裡都是今天在醫院遇見的女子,所以睡不著。

萩原研二接過煙,點了起來。

松田陣平看著光抽菸不說話的萩原研二,推了推對方的肩膀,“你剛剛說什麼不可能?”

萩原研二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出來了。“是今天在醫院看到的那位小姐,我看她懷中抱著的嬰兒長得和你比較像。”

松田陣平抽菸的手一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