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罵道:“鄒翠蘭,你個不知好歹的賤人,無恥的娼婦,你就眼睜睜看著外人這麼欺負你男人。

我告訴你,就算我死了,他蘇曉強也是我的種,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帶走蘇曉強。

你忍心看他落在吳秀蘭手裡受苦受難嗎?你現在把我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剛才說的讓你做貴妾的話依然作數。”

沈奕辰聽著蘇二河這嘴裡吐出的不堪入耳、粗俗惡毒的話,心裡的火氣更大了,怒火中燒,對著阿誠使了個眼色。阿誠一臉幽怨,可憐兮兮地說道:“爺,能不塞嗎?這是最後一雙了,再塞就沒得穿了。”

鄒氏二話不說,從袖中毫不猶豫地掏出一錠碎銀子遞到阿誠手裡,說道:“這襪子算我買的。”說著,也不嫌臭,一把奪過阿誠手裡的襪子,拽著蘇二河的頭髮,強逼著他張開嘴巴,將襪子塞了進去。

蘇二河也不知是委屈的,還是被燻的,眼角似乎有淚滴緩緩落下。

沈奕辰神色嚴肅地吩咐阿誠:“務必將人交到吳夫人手裡,讓她看緊自己的男人。”

傍晚,蘇曉悅懶洋洋地癱在床上看話本子。沈奕辰輕手輕腳地走上前,將人從被窩裡溫柔地拉出來,然後把枕頭細心地塞在蘇曉悅身後:“娘子,屋內光線昏暗,躺著看書會傷了眼睛。”

蘇曉悅順勢從床上坐起來,靠在枕頭上。沈奕辰將今天蘇二河欺負鄒氏的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說給她聽。

蘇曉悅聽著沈奕辰的講述,頓時怒火中燒,火冒三丈,從床上翻身下來就要去找蘇二河算賬。

沈奕辰連忙上前緊緊抱住掙扎不停的蘇曉悅,將她帶回屋內,重新將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娘子,你別激動,我覺得咱們這般小打小鬧壓根不行,咱們還是得好好琢磨出一個萬無一失的周全之策。” 沈奕辰神色鄭重,目光專注且深情地看著蘇曉悅說道。

:()炊煙起,飯香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