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黃金總放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兒,一旦出了差頭我頭拱地也補不上啊。所以呢,以後還是要找機會存銀行裡,我看寬城子的花旗銀行就挺好……”

一大早上,王子儒就從縣城裡趕了過來,把韓老實堵在了被窩裡。

甚至王子儒還在韓老實的枕頭上仔細檢查了一遍。

等開始吃早飯的時候,王子儒就提到了黃金的問題。

雖然九月紅之前起出來的大翅寶都是交給他處理,但是那畢竟也就是三四萬銀元而已,王子儒完全能擔得住,毫無壓力。

而這次數額實在是太大,真要一直都存放這裡,那王子儒早晚得患上神經衰弱,晚上都睡不著覺。

於是就提出把黃金存到花旗銀行。

韓老實則是嗤之以鼻:

“啥也不是!”

九月紅琢磨了一下,道:

“那就把韓老實的九萬兩存花旗銀行吧,我那一萬兩——九千兩放在這,因為可能要隨時動用。此外,綹子大賬上的兩萬兩也存花旗銀行。”

王子儒既欣慰,又無奈。

之前那三萬兩大翅寶還在這存著呢,這回又要存黃金,可見綹子在遇到了韓老實之後,也是好起來了。

“韓老實,我聽說你幹上了綹子大當家?”王子儒轉過頭問韓老實。

韓老實聽得直咧嘴。

心想:這王子儒這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而嘴裡則說道:

“之前那都是誤會,我不是綹子大當家,大當家的一直都是冷梅。”

九月紅卻反駁道:“不對,你就是綹子大當家的,綹子大當家只有你能幹得好,不然哪有現在的真金白銀!”

韓老實聽了無語,這還帶粘包賴的。

王子儒問:“那你倆到底誰說了算?”

九月紅斬釘截鐵道:“都說了算,我倆都是綹子大當家!”

王子儒眨巴眨巴眼睛,一個綹子而已,還整得像二聖臨朝似的。

服了你們!

行吧,你們開心就好。

韓老實卻是有口難言,最後想出來一個辦法,就是在九月紅綹子當一個“名譽大當家”。

九月紅想了想,也接受了。

韓老實對九月紅說道:“之前我就和你提過,想不想招安收編當女將,一樣可以拎槍走馬。”

九月紅還沒等說話,旁邊的王子儒急忙說道:

“韓老實,那敢情好,莫非你有路子?招安收編可不是誰都有機會的,更不用說冷梅還是小姑娘,女軍官我聽都沒聽過。要是真能成,那豈不是穆桂英掛帥了!”

韓老實笑著說道:

“現在還不行,我之前和吳俊升提過,他說如果是一般綹子,直接去就行。但是女軍官的事情,得張奉天才能做主。不過,事在人為,以後我見到了張奉天,他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韓老實又開始習慣性的裝逼,整的他像是大哥大,而張奉天是他的拎包小弟似的。

但是王子儒卻眼前一亮:“行啊,那太行了。”如果這事兒能辦成,就是沒有九萬兩黃金的彩禮,姐夫也保準能同意。

只要能有招安吃餉的機會,絕大部分綹子都是巴不得的呢。

鬍子是那麼好當的?

九月紅偷瞄了兩眼韓老實,不聲不響的喝粥。

對九月紅而言,繼續當鬍子也行,招安收編同樣也行,反正韓老實讓她幹啥就幹啥。

夫唱婦隨懂不懂?

可惜韓老實這個大棒槌,還以為沒機會看繭子了呢,白白錯失了多少天的良辰美景……

剛吃完早飯,老太太就來了。

這老太太無兒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