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裙襬掃過全息沙盤斷裂的藍光,那藍光閃爍不定,如破碎的星河,發出微弱的滋滋聲,霍詩瑤踩著十厘米細高跟徑直走向中央控制檯,每一步高跟鞋踏在地面上,都發出清脆的“嗒嗒”聲,那聲音在寂靜的研發中心裡迴盪。

智慧布料感應到她驟然收縮的肩胛骨,觸感上能明顯感覺到西裝外套的緊繃,隨即在香檳色西裝外套表面浮現出防禦性鱗甲紋路,那些紋路閃爍著微光,猶如神秘的符文。

“雲裳4.0的軍工模組是嵌在量子云端的。”她將染著熒光粉的隨身碟插入介面,全息投影裡突然炸開數百個碎裂的立方體,立方體破碎時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彷彿一場小型的爆炸,“李工,昨晚十點二十三分你在做什麼?”

李技術員攥著沾染咖啡漬的袖口後退半步,後腰撞上懸浮椅的鐳射感應器,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二十三個監控畫面在他身後的透明螢幕上瘋狂跳幀,畫面閃爍的光影在他臉上不停晃動,每個畫面裡都有道模糊的銀色殘影,那殘影一閃而過,讓人看得心裡發慌。

“當時警報系統突然重啟……”他顫抖的手指劃過全息投影,手指與投影接觸時發出輕微的電流聲,調出一段被篡改的清潔機器人路線圖,“那些機械臂就像突然有了自主意識,沿著通風管道……”

郝暖陽忽然伸手按住霍詩瑤的腕錶,奈米機器人正在他指尖聚整合微型探照燈,能感覺到腕錶微微的震動,發出細微的嗡嗡聲。

當藍光照到李技術員衣領時,大家之前就注意到李技術員近期行為有些異常,比如總是在敏感區域徘徊,這時三粒奈米級追蹤器正閃爍著與跨海大橋相同的頻率,追蹤器閃爍的光刺痛了眾人的眼睛。

“瑤瑤你看。”他軍功章表面的灼痕突然亮起星圖,星圖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將懸停在窗外的雪花映照成二進位制程式碼,“這些冰晶裡藏著量子隧穿的痕跡。”少年溫熱的呼吸拂過她耳垂,帶著峰會現場特有的雪松香氣,那香氣清新而淡雅。

隨後,他們發現監控裡出現了劉對手旗下公司的異常資料流量,似乎與當前事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這時,落地窗防彈玻璃突然發出蜂鳴,那蜂鳴聲尖銳刺耳,原本凝結的霜花指紋開始逆時針旋轉,霜花旋轉時發出輕微的咔咔聲。

霍詩瑤別在鬢角的翡翠髮簪驟然升溫,觸感上有些發燙,將摩斯密碼直接投射在她的虹膜上——那是來自雲端軍工模組的自毀程式倒計時。

“劉總來得真是時候。”郝暖陽突然轉身擋住門口,淺褐色瞳孔倒映著不速之客腕錶上的加密晶片。

他衛衣兜裡傳來奈米機器人躁動的嗡鳴,就像那夜在華爾街做空劉氏股票時的震顫,那嗡鳴聲讓人心裡有些煩躁。

劉對手拄著黑檀手杖邁進研發中心,黑檀手杖敲擊地面發出沉悶的“咚咚”聲,鱷魚皮鞋尖精準踩碎地板上某片奈米追蹤器:“聽說貴司遇到些麻煩?”他鑲著紅寶石的領帶夾閃過詭異流光,與全息沙盤缺失的軍工模組產生量子糾纏。

霍詩瑤突然輕笑出聲,鎏金裙襬掃過控制檯時,二十七個加密檔案順著她垂落的髮絲滑入郝暖陽的衛衣兜帽,能感覺到髮絲輕輕的拂動。

她染著星空藍甲油的指尖輕點劉對手的鱷魚皮公文包,指尖與公文包接觸時發出微弱的摩擦聲,在皮革表面烙下一串自毀程式碼。

“劉叔該換防竊聽裝置了。”她轉身時髮梢掠過對方腕錶,瞬間改寫量子金鑰的排列順序,“畢竟您連雲端同步都忘了關。”全息投影裡突然跳出三十架昨夜違規起降的飛行器,其中三架噴塗著劉氏集團的火焰紋章。

當郝暖陽的奈米機器人包裹住最後半枚指紋,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凝重起來,讓人感覺有些壓抑,落地窗外忽然傳來尖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