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寰回了家,手腕打著石膏,形象是從沒有過得狼狽。

謝母一看這情況嚇了一跳立馬扔下手中看了一半的雜誌急匆匆跑到他面前著急問道:“兒子,兒子你這是怎麼了?受傷了?”

謝君寰想起自己胳膊是怎麼傷的就如鯁在喉,他很想說是謝箏掰的可這說出去誰信?

一個小姑娘能將人手掰斷,說出去都不知道誰有病……

謝寧承在看財經新聞,見兒子的情況表示了一下關心,然後道:“跟我來書房。”

謝母雖然心疼兒子卻也知道丈夫和兒子是有要事要談,等兩人走後立馬吩咐廚房道:“給大少爺燉些骨頭湯,多放一些補料,一定要放的足足的。”

廚房得了吩咐立馬去準備。

這邊書房裡。

“你妹妹怎麼說?什麼時候回來?”

謝寧承皺著眉問道。

謝君寰這時才想起自己去找謝箏的主要目的,可是剛見面就對上了,然後他就受傷了事情自然而然就忘了。

謝箏自從得知要跟席家聯姻反抗無果後就搬了出去,最開始他們以為她只是賭氣,出去一兩個星期氣消了肯定會回來,可是她一搬出去就是半年絲毫沒有要跟家裡妥協的樣子。

後面還是晚吟提醒了他們,謝箏就算是搬出去了身上也有錢根本難不倒她,要是她身上沒錢了肯定會回來的,到時候大家好好說說她也許就消氣了。

後面他們就把她的卡停了,但是她奶奶給她留了一些存款,她自己又在勤工儉學,雖然拮据一點,但是生活還能繼續。

但晚吟說她們一個學校,同學都知道她們是姐妹,可是謝箏還在圖書館和學校超市做臨時工會有人多人議論,說他們謝家偏心,區別對待。

關於謝箏迴歸謝家對外的說法是謝母方面生的雙胞胎,妹妹被人抱走,找了多年才找到。

剛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謝箏覺得不可思議,畢竟是謝晚吟的親生母親將她們對換的,就算要繼續將謝晚吟養在謝家也不應該是這樣的說法。

可是她反對無效。

畢竟他們養了謝晚吟多年很有感情,謝晚吟母親犯的錯那是她的事,那個時候她還小她也是受害者。

謝箏當時都氣笑了,受害者,謝晚吟算哪門子受害者?

吃穿不愁,住豪宅,開豪車,每月生活費都是幾十萬,一條裙子動輒上百萬,這樣的受害者真是人人都巴不得呢!

但是她人微言輕,說的話根本沒人會放在心上。

謝家又去學校打了招呼,不允許謝箏在他們那裡勤工儉學,沒辦法她只能在校外找,工資高一點的時間就長一點。

她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當時回來也沒有在學校辦理住宿,中途搬出去就只能租房住,每個月生活費,房租都要將近三千塊,這還是她省吃儉用最低的標準。

為了多掙點錢,天天三點一線,甚至週末要打兩份工。

後來還是學校導師介紹她去給別人做家教才輕鬆一點。

謝家為了逼迫謝箏回家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謝君寰抿了抿唇,謝寧承一看他這模樣就知道謝箏不願意回來。

“這臭丫頭真是好好的大小姐不做非要出去找罪受。”

謝寧承氣急拍了一下桌子。

要說他多寵愛這個女兒自然是比不上謝晚吟的,可是對待謝箏他又十分愧疚,當年是他們沒保護好她才會被人偷走吃苦。

可是謝箏回來做的一些事情真得很令人失望。

“爸別急,過兩天我再去說說。”

謝君寰沒提謝箏自殺的事情,畢竟她也沒什麼事。

在他看來謝箏就是想用這種手段獲得家人關注,簡直是幼稚且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