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連城雲傾,據說天生患有啞疾,從沒出過城主府。

外面的人,也都只聞其人卻從不曾見過其人。”曲鳳鸞訕訕一笑道。

隨即又接著說;“不過,我知道一個別人都不知道的黃天色的秘密,你要不要聽?”

“哦?說來聽聽。”

“呵,那可是一段風流韻事!

亁豐城外十里坡,有一座有意思的‘負心薄倖茶館’,這茶館老闆叫,夢千里。

他的茶館只接待男客,平常不接待女客,只有四月初一這一天,只接一位女客。

且那女客必須要生的俊美,還要是符合他審美的那種。

你猜為何?”

姬子萩用看八婆的眼神看著曲鳳鸞,嗤道;“左右就是那些情情愛愛,得不到就瘋掉的戲碼唄!

只聽那茶館名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這茶館老闆,和黃天色有故事?”

“嘿,何止是故事那麼簡單!,那可勁爆了。

聽說,十五年前,這個負心薄倖茶館一夜之間突然出現在十里坡。

從那以後每逢月圓之夜,那夢千里便會月下起舞,可他武功奇高,每一次舞劍,十里坡都會寸草不生三個月。

直到有一天,有人看到黃天色在一個月圓之夜出現在十里坡。

她和夢千里打的昏天暗地,三天三夜不停不歇。

最後夢千里輸了,從此以後再沒見過他月圓之夜舞劍。

而黃天色過了幾天後,風光無限的取了襄王的愛子,鳳池耀。

然後便是一路扶搖直上,成了連城闊的左膀右臂。

而亁豐城城主,劉遠珊,是鳳池耀的親舅母。

這些,只要有心人,都能知道,我接下來要說的,才是重點。”

曲鳳鸞擠眉弄眼一臉猥瑣的湊近姬子萩,嘿嘿嘿的說;“獨家訊息,那夢千里和黃天色是同母異父的姐弟,而他們之間,不清白…!”

姬子萩眼皮跳了跳,;“還是個家庭倫理劇?”

“那可不!但這不是最勁爆的,最勁爆的是,她們育有一女。

而他們的女兒一歲左右,是被黃天色活活掐死的。

我猜測,他倆原本是不知道他們是同母異父的姐弟。

知道後,黃天色才容不下那個孩子的。”

姬子萩嘆息道;“大人的錯,卻要一個無辜稚子來承擔!

當真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她黃天色要是覺得那段有悖倫理的孽緣是恥辱,她為什麼自己不死,卻掐死孩子?”

“誰說不是呢!真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曲鳳鸞憤憤的道。

姬子萩斜眼瞅著曲鳳鸞;“你不會是想讓我用這個隱秘,搞臭黃天色的名聲,敗壞她的聲望,繼而斷掉劉遠珊的一條臂膀?”

“嘿,聰明人,一點就透。怎麼樣,你就說這隱秘能不能搞臭黃天色就完了?”

姬子萩深深的看一眼曲鳳鳶,然後道;“女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雖然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我若是這樣做了,那我和黃天色就成了同一種人。

而那個被愛人背叛,又痛失幼女的夢千里,又該如何自處?

這件事情若被公開,他就只有死一條路了!”

曲鳳鸞一愣,;“可死他一個,就能斷掉連城闊一臂,對你攻城也有很大的助益啊!,為何不做?”

“因為不能,所以不做。

我的啟天軍,可屠惡百萬,亦可百萬護一善!

世道已是不公,我若再行不公事,那我現在所做的一切,豈不只是一個笑話?”

姬子萩聲音很輕,但聽在曲鳳鸞的耳中,卻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