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龍嘿嘿一笑,旋即幾步踏上馬背,然後回到王良身後。

這一戰,他趙小龍名聲大噪,一戰成名。

王良看向城牆之上的周也,道;“周也,還有何將可遣?”

這時,城牆上出現一人,緋紅色蟒袍加身,此人正是,漳州王。

她看向叫陣的王良,憤怒道;“王良賊婦,膽敢叛國,其罪當誅。還不快快投降?本王念在你從前的功績,可對你網開一面,留其性命。”

“哦,你便是漳州王?呵,果然人如其名,獐頭鼠目,一副王八之相。”

姬子萩坐在車輦上,翹著二郎腿笑著說道。

漳州王一愣,越過王良,看向萬軍中央的姬子萩,皺眉道;“那滿嘴汙穢之言者,是哪家宵小?報上名來。”

“呵,以貌實言而已,看來漳州王是沒聽過真話啊!沒聽過真話,你也沒照過鏡子麼?自知之明你算是,一點都沒有。

老孃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姬子萩。

前來收降你漳州,你若識相,我或可留你一命,任你苟延殘喘。

若冥頑不靈,哼!那便用你皇室血脈,祭我軍旗。”

說著,姬子萩一指她身側烈烈飄揚著的旗幟,其上紅底黑金字型,‘啟天軍’。

‘啟天軍’是經過赤奴軍和謝家軍還有孟絞一致商量後,最終姬子萩拍板的。

要爭霸天下,那就得有一個響亮的名頭。

啟,寓意開啟,爭霸。天,天下,主宰萬物之意。

故為‘啟天軍’。

“哈哈哈哈,啟天軍,名字倒是霸氣側漏,但有沒有那爭霸天下的實力,還尚未可知。

你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簡直是,不知死活。”

漳州王哈哈大笑著嘲諷道。

姬子萩沒有再費口舌,與一個被權力慾望左右了的人多說無益,只有將她踩在腳下,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姬子萩一揮手,幾十架投石車開始裝置滾滿火油的石頭。

漳州王看到這一幕,也向身後一揮手。

須臾,姬子萩只見漳州城的城門半開,一群百姓被相互捆綁著推搡道城門前。

那些百姓皆是男人和老幼。

男人害怕驚慌的渾身發抖,哀哀痛哭。

老人們垂著頭,萬念俱灰的被官兵推搡抽打著蹣跚跪地。

姬子萩皺眉,繼而抬手示意投石車暫停。

“哈哈哈哈哈,怎麼?心懷天下啊?你不是要攻城麼?你攻一輪本王殺一批那些低賤的百姓。

就算你攻進漳州城,等著你的也只是一座死城,你不是打著救扶蒼生的旗號麼?這些百姓可都是你的蒼生啊?”

城牆上,漳州王喪心病狂的大笑道。

姬子萩看著漳州王,臉上漸漸變了表情,她緩緩從車輦上站起身。

看著那些無辜百姓,她手握成拳,冷聲道;“獐頭鼠目的東西,你當真不配為人。”

隨即,她從車輦上抬腳跨進一臺戰車上。

戰車四周是防護盾,一輛戰車兩馬拉車,馬的全身除了關節和眼鼻,皆是黑色戰甲防護。

一輛站車內三人,姬子萩命一人下去,她站在首位。

她聲若洪鐘的道;“漳州城的百姓們聽著,今天這漳州,我必攻。

但無辜百姓,若有傷亡,我承諾,厚葬。

且你們後代永遠不用服兵役,且每年百兩紋銀慰問金,世代罔替。

家中老幼,皆有官府贍養,來日若有參加科舉入朝為官者,免童試、鄉試、府試,直接舉試。

若有進前三甲的,不用複試,直接殿試,點為當屆狀元。

漳州城的百姓們,可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