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值自動拉滿了?哎!看來我落氏的基因中都是憤怒的暴力因子啊!”

忽然,她頓住腳步,抓了抓腦袋;“哎?我好像忘了啥?那···忘了啥呢?”

她使勁的想了想,偶然間腦海裡閃過姬子萩的身影,她一拍大腿,;“哎呦,我的女郎呢?我的女郎呢?我那麼大一個女郎啊!你人哪去了?”

落霞心急火燎的觀察了一番周圍,見天邊已見魚肚白,她慌忙施展輕功往回趕。

····

渾渾噩噩的姬子萩茫然的睜開眼,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疲憊不堪,彷彿被車碾過數遍般,身體的每一處骨頭縫都是酸困無力的。

她轉動著頭,見自己被關在一個鐵牢中,身下是一張還算柔軟的床。

“我這是在哪?”她疑惑得道。

沒人回應,只有鐵牢上一盞油燈發著昏暗的黃光。

她想起身,可身體的異樣讓她在內心破口大罵;【我去你媽的,老子這是又被強了,這次又是哪個中了毒?為什麼都特麼的磕著我一人嚯嚯,老天爺你就不能換個人麼?去尼瑪的·····】

姬子萩欲哭無淚,生無可戀的躺在鐵床上,感覺身體異常乏力,體內經脈中也空空蕩蕩的,這明顯是被下了江湖上最常用的軟筋散了。

【看來這次不是隻解毒這麼簡單了·····】她在內心思忖。

地牢裡唯一的光線就是那盞掛在鐵牢上的油燈,無法分辨日月,更不知今夕何夕。

姬子萩唯一能大致約摸天數的,就是記著地牢門口處送飯的次數。

每次送飯的時間也不固定,有時她還沒餓就送來了,有時她餓的心慌頭昏眼花時,才送來。

她也看不到送飯的人,每次都是從向上的階梯轉角處那扇石門下的一扇四方小口中放進來的,石門外也沒有光線,每次飯送來時,那人都會先將食盒推進來,然後等著拿上一次的餐盒。

從不發聲,但姬子萩還是從氣息和腳步聲判斷,那人應是男子,且不會武功。

漸漸的,姬子萩發現,飯食中的軟筋散,有時重有時輕,她猜測,囚禁她的人應該是覺得她還有用,怕軟筋散過量傷了她身子。

至於她有什麼用,呵,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