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奸計得逞的嘿嘿一笑,瞬間點了姬子萩的穴道,姬子萩當即便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一雙噴火的眼睛瞪著落霞。

落霞絲毫不受影響的把姬子萩的身體擺正,給她盤成打坐的姿勢,然後,雙掌與她相對,一道道厚重的內力一遍遍的灌輸著姬子萩的筋脈。

一炷香的功夫,只見落霞單薄的秋衫都被汗水浸透,頭頂蒸騰著水氣,其面色更是潮紅。

須臾,落霞撤掌收工,緊接著快速的在姬子萩周身八大要穴上連點數指。

而後,她彷彿虛脫了一般的倒在姬子萩的旁邊,嘟噥了一句;“哎呦娘嘞,累死我了!”

然後還扒拉過姬子萩的衣襬蓋在自己身上,這才沉沉睡去。

不能動彈的姬子萩,牙槽磨得咯咯響,她感覺自己的筋脈中硬生生被灌滿了一股氣,那股氣流還在不停的撕扯膨脹著筋脈。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筋脈中的痛感正在慢慢消減,姬子萩這才能分出心神,在心中問候落霞的祖祖輩輩。

【落霞你大爺的,那什麼破九陽真經,就特麼是個坑,不就是一本雙修小黃書麼?】

姬子萩那合不上的雙眼,目眥欲裂的瞪著落霞用樹杈插到她眼前的小黃書(九陽真經),雖和落霞的祖宗十八輩不熟,但她在心裡已經問候了不下百遍。

涼風吹過,樹杈上的小黃書,又自動翻了一頁,那姿勢···相當炸裂,還特麼是彩色的。

月色皎皎,好似給書中畫作披上一層銀光,姬子萩眼角抽搐的看著,小黃書又翻了一頁,那畫面······

她感覺自己的靈魂正在被玷汙,又羞又窘又·····想看····

書葉還在不時的翻動,有時正翻有時倒翻,翻到那一頁冷風說了算。

姬子萩被迫的看著(此時已不算太強迫),漸漸的,她好像不知怎麼的感覺身體有點熱,體內小腹處有一股氣流,正緩緩的在體內流竄,那氣流到哪裡哪裡就升起一股躁意。

慢慢的竟是和落霞用內力強行開闢的筋脈的路線重合了,就在她腦海混混沌沌之時,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陡然騰空,臉上被樹枝劃了數下,姬子萩這才恢復清明。

她感覺有人提著自己的腰帶,用輕功在空中騰挪,姬子萩努力的翻著眼睛想看清是誰,可終是無果。

不多時,她被扔在了一匹馬背上,她一看,這馬很熟悉,竟是自己的那匹。

馬聞到是姬子萩的味道,噴了個響鼻,溫順的按照被操控的方向奔跑。

這時,姬子萩愕然發現,這擄走她的人的腿好像有問題,他的腳沒有放進馬鐙裡,而是軟噠噠的垂著。

而那原本的月白錦衣,衣襬邊卻是沾滿了塵土,昭示了其主人的狼狽程度。

不多時,馬在一處水潭邊停下,緊接著,姬子萩就感覺自己又被拎著騰空飛起,竟是落在水潭上方的一處隱蔽的山洞內,山洞裡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她被隨意的扔在地上,隨即一副燥熱的軀體附在她身上,呼吸聲粗重。

姬子萩在心裡瘋狂輸出;【媽賣批的,自己怎麼總是被擄走,還都是這故事走向?我特麼招誰惹誰了?我惹你了麼賊老天?在男權社會我是弱者,是悲慘的社畜,這到了女尊國更是弱的慘不忍睹,我特麼就這點用處了嗎?這怕不是個假女尊國吧?·······】

身上之人,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是個二百五,明顯是個不知流程的生瓜蛋子,撕扯了半天也不得其法。

男人焦躁的一掌震碎姬子萩身上的衣服,連一個內褲都沒給她留。

同時也響起那人嘶啞低沉的聲音;“抱歉,事出有因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今幫我解毒,他日,萬兩黃金相賠,姑娘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