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從來就只能是我的,沒有例外。】

梧雙棲將姬子萩抱到自己的馬車前,他眼眸平靜的看一眼欲言又止不知所措的山青和杵在一旁的水秀。

他眸中似有涼意,言簡意賅;“腳凳。”

水秀雖覺得郎君這樣做不妥,可只要是郎君想要的,她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做到。

隨即,水秀恭順的放好馬車前的腳凳,恭候到一旁。

山青見自家郎君鐵了心,只好不甘的咬著唇,一跺腳掀開馬車簾。

梧雙棲將姬子萩放在馬車上柔軟的墊子上,隨之也坐在一旁,開口道;“啟程。”

須臾,馬車緩緩啟動。

“這···這可如何是好?”姬凌天面色難看的看向一旁老神在在的夏何。

夏何,拍了拍姬凌天的肩膀道;“姐妹,沒看出來啊,你家子萩這魅力不一般吶!”

“這,何出此言?”

嗯,你看。”夏何意有所指的看向不遠處兩隊人馬。

姬凌天順著夏何的視線看去,右前方一行十多人,青衣長袍的門派服飾,其中最前方的一高挑冷峻的男子,正好收回看向梧雙棲走遠的馬車的目光。

而左後方,一坐著輪椅的男子面貌被身後侍人的紅傘掩蓋,可那一身風華亦是不凡。

姬凌天哀嘆一聲;“孽障啊!”隨即也上了馬車。

夏何斜一眼一旁傻子樣人高馬大的女兒,一巴掌糊在她臉上;“不爭氣的東西,白瞎了老子的優良基因,那個郎君能看上你這個只長個不長腦子的呆子?”

夏旒秀摸著火辣辣的側臉,氣的跺腳;“你之前還說姬子萩長歪了別讓我和她玩,轉眼她就又成了香餑餑,到底我是你的種還是姬子萩是你的種?”

“嘿,你個敗家玩意,說什麼蠢話?····”

聲音越來越遠,姬子萩心裡好笑;【夏母這是打壓式教育啊,怪不得夏旒秀抗壓能力和她臉皮一樣厚。】

“怎麼,還要繼續裝睡麼?”

頭頂傳來梧雙棲幽幽的問話。

被識破,姬子萩訕訕地睜開一條縫,見梧雙棲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她尬笑著打招呼;“呵呵,勞煩梧家主了。”

“好說,那你又拿什麼感謝我呢?”梧雙棲淺淺淡淡的眼眸中蘊藏著一絲波瀾。

姬子萩尷尬的清清嗓子,斟酌著開口;“我們孤女寡男獨處一室與禮不合,這樣對你名聲不利。”

“怎麼,心中有了別人,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拒絕我?”梧雙棲眼眸半眯,帶著極強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