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蕪可是汪家少有的身手不錯的人,他的力氣還真不是汪柒慌亂之下可以掙脫出來的。

就這樣,兩人以一個奇怪的造型抵達了隊伍。

汪蕪鬆開手,看了看自己手心面板上紅白相間勒痕,心中有些不爽。

汪柒翻著白眼,在地上瘋狂扭動。

一名汪家人驚恐發問:“他這是怎麼了?”

說著手裡還拿槍對,著在地上陰暗扭曲的汪柒,大有一有不對就要送對方歸西的架勢。

汪蕪抽了抽嘴角,微笑回答:“大概是被凍傻了。”

那人懷疑的看著地上的汪柒,最後嚥了口口水,嫌棄的移開眼。

汪柒抱著自己的脖子,艱難的捋順呼吸。

他大喘著氣,眼睛紅通通的仇視著汪蕪。

汪蕪抱著胳膊站在一旁,淡淡的回以體面的微笑。

汪柒:我超你爹,我超你爹你知道嗎!

一號整理完一身狼狽的果核和泥巴,目光掃視了周圍一圈的七名汪家人。

他語氣嚴肅:“好了,既然突出了重圍,那我們就繼續全速朝目的地進發!”

一聲令下,“精英”小隊立刻朝著夾子溝深處走去。

汪岑胯下的馬受到攻擊後,直接一路帶他跑進了夾子溝,劇烈的顛簸使得他剛包好的的傷口又裂開了。

汪岑蒼白著臉,咬緊牙關,終於用巧勁拉停了身下的馬。

他喘著氣,平復了一下呼吸後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剛剛那一段路,這馬跑的飛快,他約摸著自己應該離目的地不遠了,也或許就在附近。

只是不知道其餘人現在在哪。

他一路走來並沒有看到遺留下來的標記。

汪岑可不認為剛剛的埋伏可以阻攔下汪家人,畢竟汪家人就算武力再弱,那也是一群拿著槍的成年男人。

怎麼可能會對付不了那麼粗糙的攻擊。

他用手慢慢搬起右腿,小心的從馬背上挪下來。

他將馬拴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然後就找了一個背風的石頭,開始處理腿上崩裂的傷口。

汪岑將衣襬撈起來塞進嘴裡咬著,往傷口上塗抹著酒精消毒。

氣溫太低,他疼出的一身熱汗很快就被低溫給吸收掉了熱量,整個人冷得瑟瑟發抖。

汪岑咬著牙,歸攏了周圍還算乾燥的枯草枝葉,用火摺子升了堆火。

他吸了吸鼻子,身體又往石縫裡靠了靠,心裡懷念起了在長沙時汪月給自己用過的藥膏。

火堆吞噬著樹枝,發出嗶啵嗶啵的響聲,多次的傷口失血使汪岑身體十分虛弱,漸漸進入了無意識的假寐狀態。

汪家“精英”小隊足足走了一個下午,才終於看到了前方石縫處透出的紅色火光。

他們對視一眼,成包圍狀態,小心而謹慎的朝著火光處靠近。

:()盜墓:汪家信仰是九門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