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要不您先去河裡洗洗?”

小警衛員站在糞界線外向著裡面的泥人小心翼翼的詢問。

陸建勳:滾——

他現在根本不敢張嘴,一張嘴臉上的“泥濘”就自動流進嘴巴里。

他顫顫巍巍的從粑粑裡淌進旁邊的溪流中。

直接閉氣一個猛子扎進去,沖刷的河水是純潔的,也帶走了他身上的髒汙。

過了好半晌,直到憋不住氣了他才被迫從水底探出腦袋淺淺的呼吸一下。

陸建勳:不行了,我現在對水外的世界有心理陰影。

恰在此時,有一隻麻雀飛到河邊喝水。

它看著面前混濁的河面,疑惑的轉了轉腦袋,鳥喙照著水面輕輕啄了一下。

“啪啦啦!”

“嘔!嘔!嘔!”

幾乎是碰到水面的瞬間小鳥就驚恐的飛走了,順便留下了幾口口水,正正好墜落在陸建勳又探出水面換氣的腦門。

陸建勳:(?д?;)!!!

汪月在樹上躲著,笑的肩膀一聳一聳的。

這可不是她做的啊,這鳥可太棒了!

汪麝山同情的扭過了自己的頭,選擇不去看陸建勳的慘狀。

同時也在心中明確了一件事:

惹誰也不能惹到懷裡的汪月,不然只怕會落得個晚節不保的下場。

沒錯,懷裡。

汪月把自己那根樹幹子薅光後只能和汪麝山擠在一個樹幹上。

汪麝山雖然看起來身材修長,但是人不可貌相,身材不能靠打量。

張家人都屬於密度高的那種,全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看著清瘦但重量可不輕。

所以為了安全,他只能坐在靠近主幹的地方。

加了個汪月後這就更重了。

沒辦法兩人就只好窩在一起扒著樹。

底下的陸建勳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身上勉強洗乾淨。

只是那身軍裝是怎麼也不能要了。

他看著離自己兩步距離計程車兵。

士兵:看我幹嘛?別看我別看我(瑟瑟發抖中)。

陸建勳:“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士兵:頭頂的天還是塌了!(╥╯﹏╰╥)?

士兵心如死灰的緩緩脫下自己的衣服。

陸建勳直接撈走,三兩下就套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麼一番折騰,本來提前兩個小時到達地點佈置陷阱的陸建勳,到頭來除了洗了個澡什麼也沒幹成。

月亮漸漸升了起來。

陸建勳頂著一頭溼發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後來實在扛不住,他只能讓人把小汽車開過來坐了上去。

他掏出腰間的手槍握在手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林子的入口處。

汪月推了推身邊有些睏倦的汪麝山。

兄弟,醒醒別睡了,該你上場了。

汪麝山手指按壓了一下山根,趕出腦袋裡的疲乏,然後悄悄爬下了樹,鑽進了草叢裡。

“啪。”“啪。”“啪。”

他藉著夜色的掩護,一路滾一路趁人不備的偷襲,直接把陸建勳帶來的十幾個人給敲暈了。

最後又滾到小轎車邊,以張家祖傳的破解機關的手速快速拉開車門閃了進去。

汪月在樹上給他隔空鼓掌。

好,乾的漂亮!這種人才不趕緊拐回家還等什麼呀?

汪麝山一上車就閃電般的兩個手刀把前座的司機和警衛員給劈暈了。

他處理完閒雜人等後看向身邊的陸建勳。

只見人不小心把槍驚的掉出了手,現在正在慌慌張張的彎腰往車廂裡摩挲呢。

可惜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