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前忙後。

隨後我實在看不下去,伸手拉住了他道:

“安伯,快坐。”

看著我認真的眼神,安伯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坐下。

但是不僅是我拉著他,另一邊穆長歌和陳落羽也一起拉著安伯。

安伯見狀,微微一嘆後便坐了下來。

坐下便語氣沉重的開口道:

“老奴罪該萬死沒能讓山莊壯大,反而日漸衰落老奴實在是”

話未說完,穆長歌一伸手。

“今日喝酒,不談掃興事,安伯,還能飲酒否?”

安伯的話被噎住,隨後不停的重重點頭:

“能!”

我見狀拿起一杯神仙釀。

遞到了安伯手中。

喝吧

一杯下肚,話匣子就開啟了。

掃興事也就不再掃興了。

坐在最末座的穆流風摸著自己的寸頭傻笑著。

這小子酒量不好,酒過三巡已經有了醉意。

又喝了一杯神仙釀便有些飄飄然。

大著嘴巴道:

“哎呀安伯,不就是個流光山莊嘛,本來就有些不景氣,這年頭光界的墨修也少,衰落也是應該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哈哈哈。”

話說一半,便看見父親穆長歌臉色黑如鍋底。

幸好酒意不濃,看到穆長歌的神色之後便住了嘴。

穆長歌深吸一口氣道:

“雖說天下勢力起起伏伏,著實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穆長歌說著,狠狠白了穆流風一眼,

“但這流光山莊是你爹我,是你爺爺還有你安伯一輩子的心血。”

,!

“流光山莊在我手上到達了巔峰,隨後便交給了你,山莊在誰手中走向衰落的你也有個數,雖說此事不怪你,但也容不得你如此輕佻。”

安伯聽著此話,臉上苦澀越來越濃。

“你安伯在接了你的手之後,能將山莊維持住已經是天大的喜事。”

隨之穆長歌長嘆一聲:

“山莊依於劍宗而起,也因劍宗而落,實乃定數”

穆長歌正欲傷春緬懷,卻不料一個大耳刮子向著腦後疾馳而來。

還好風叮鈴眼疾手快給攔了下來。

感受到腦後的勁風,穆長歌向著陳落羽怒目而視。

只見陳落羽翻了個白眼,不屑道:

“別忘自己頭頂扣大金盆子,山莊走向巔峰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許願,跟你有個鳥關係?”

穆長歌騰一下站起身來,卻被風叮鈴又一把按下去。

穆流風縮了縮脖子,往後躲了躲。

我在一旁笑而不語。

這時段愁端著一盆烤全羊走了過來,整個人被菜擋住。

見狀兩人也不吵了。

這烤全羊自然是筱玲的手藝,自從兩個傢伙嘗過筱玲做的飯之後。

便天天盼著飯點。

原因無他,實在是太好吃了。

這是最後一道菜,眼前的大桌子上,滿滿的全是菜。

鹿書與筱玲也從後廚走了出來。

圍坐在了桌旁。

段愁與筱玲看上去很是拘束。

本來面對幾位長輩,他們已經很是放得開了。

無奈今晚卻見到了我。

兩人像個乖乖的小孩端坐在桌前,兩隻手都不敢往上面放。

我自然是看出了兩個孩子的拘束。

便笑笑道:

“今晚,不許解酒,感到拘束的話先喝醉再說。”

酒香四溢,推杯換盞。

沒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