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如天塌下來一般,腦袋嗡嗡作響,心碎般痛楚,拂在女人身上恨不得哭死過去。“你別哭了,還是籌些銀兩為她準備後事吧。”

男人將飄飄輕的妻主抱起來欲向外走。“你不能走,才答應的事莫要抵賴!”那肥女人拉住男人的衣角。“東巷三弄趙家,你要來便來吧。”男人留下家中地址,絕望的離開。他不是一個食言的人,應了的事便定會做到。

太尊一行人便悄悄跟於其身後,見他進了一間不算小的宅子。門上紅底金字‘趙’映於正方。“你們守在這裡。”太尊命令著家臣護於此。自己只領了兩位侍衛調頭轉回到那醫館。那大夫見來人氣宇不凡,忙上前討好問道。“您看病還是抓藥?”

太尊一個眼色,侍衛便會意的將醫館的門關上。“你們這是幹什麼?”那肥大夫有些慌了,急忙問道。

“把那男人應你的一晚陪宿讓給我。”太尊厲聲道。那肥大夫何時見過這等氣勢的人,但色在先前。“這可不行,那美人一見便是絕色,定然銷魂。”肥女人倒拿起架來,一副悠然的模樣。“你再考慮下。”太尊的耐性全失,連口氣都變得僵硬冰冷。“你若不看病便離去吧,別擾了我的生意!”

這肥女人真是不識抬舉,太尊一轉身,稍一用眼色,侍衛衝上來一手扼住那肥女人的頸子,此時那女人才知道來者不是善茬,一張臉從紅色轉成豬肝色,兩腳騰空,雙手想及力掰開那奪走她呼吸的腕子,怎耐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想好了?”太尊冷眯著疑問著。那肥女人只能頭如搗蒜,只想快點奪回呼吸。“甚好。”

太尊轉過身。“莫要忘記了。”太尊三人走時丟了一錠金子在地上。那肥女人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有些主子還是得罪不起的,但沒人會和錢過不去,撿起地上的金子,忙揣進懷裡。

男人將妻主扶回到床榻上,眼裡的淚落在床邊。“白~~~”

“您醒了?”貼在妻主的耳邊。“白~~~委屈你了!”妻主噓弱的聲音更令男人心疼。

“您別這樣說~~~”握著妻主的手。“找個良人,改嫁了吧……切莫虧了鴆兒……”妻主顯然已經快要不行了,心裡還惦念他和孩子。“您會好的,一定會的~~~”哭髒拖著長音,趴在妻主的身上。

“白~~~”妻主的最後一聲柔絲令男人哭的昏天黑地,世上最疼自己的人兒走了,他的天榻了下來,散盡家財也未能挽往妻主的性命,男人仰天,他年紀輕輕便守了寡,以後的日子定是難上加難。

有個叫門,男人想自是那肥大夫來了,暗扯了一下嘴角,妻主已經亡,討債的人便上了門,還真是叫個悲漠無境啊!拉開閂,門前立有一行人。“你們找誰?”不記得欠有她人的外債,定是找錯門了。

“找你。”太尊一扯嘴角,男人一怔,莫不是個登徒子,剛才一路跟蹤來的,想要輕薄自己?“我不認識你。”男人說著便要關門。“公子才與那醫館的商定還算不算數?”

“自是算數!”男人再抬眼,想必是那醫館主怕他言而無信,找人守著,莫不要讓自己跑了吧。“甚好,那館主將你與她的那個轉於我了。”太尊這樣一說,那男人便明白了,自己現下已經貨物,竟如此簡單便轉於她人。悲悽的冷笑兩聲:“如還有些人性,便等亡妻百日之後,若等不了,現下也行。”男人近乎絕望的聲音響在太尊的耳畔,太尊皺了皺眉,四下望了望。“喪葬之事,男子不益出頭。月,荷,你們二人替公子好生辦置了,定要體體面面。”太尊命令著兩個侍婢。

“遵命,小姐。”二人應了聲便出門忙碌此事去了。

“小姐,你我非親非故,何需如此?此下除了這一空宅,更無其他一樣值錢物件。”男子有些驚慌,太尊望了望。“家裡可還有其他人?”

“還有一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