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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丸不好意思的替兄謝罪道:「抱歉,兄長他喜歡放風箏。」
「既然覺得抱歉那就阻止他啊。」差點被拖到樹上的鶴丸掙扎道,就是放風箏也沒有往障礙物上拽的吧。
看到這一幕,尚不清楚發生什麼的平野道:「這是怎麼了鶴先生?」
「來得正好,快幫我去跟魚醬求情!」鶴丸趕忙道。
平野猶豫了一秒,道:「原來如此。不過主人既然這麼做就定然有她的用意,鶴先生稍等一會兒吧。」
「?!藥研你弟弟這是怎麼回事?!」看著平野的背影,鶴丸深深懷疑對方被掉包了。
坐在馬車裡的時間大部分都在睡眠中度過,到深夜該休息的時候,閒魚反而毫無睡意。她站在帳篷邊,看著三三兩兩靠在一起的武士,他們在此起彼伏的鼾聲環繞中依然睡的香甜。負責守夜的小狐丸和巖融坐在火堆前撥弄著火光,搭起的架子上溫著酒水,為了不影響睡著的人,交流全靠在地上劃字。
周圍儘管有支撐起結界,可也避免不了守在外面的妖怪,閒魚是風神的巫女,對氣流很是敏感,一瞬間便抓住了隱藏在暗處的妖氣。看了眼毫無所覺的小狐丸和巖融,她不打算打擾,便自己循著妖氣走到結界外面。那個叫源貞澄的年輕武士神情呆滯的站在草叢前,他背對著月光,眼瞳透著不詳的暗紅,像提線木偶般無自覺的往前邁步。
閒魚走過去,拍了下他的肩膀,暗紅色的氣流便爭先恐後的從他腦中湧出,源貞澄無神的眼睛恢復了正常,他茫然的看著四周,在見到身邊的閒魚時嚇了一跳,趕忙低頭道:「姬君!」
「是笛取。」閒魚沒有看他,徑直撥開草叢,後面躲著的是手握著笛子蓬頭垢面的鬼女。源貞澄嚇了一跳,趕忙抽出刀來,可不等他出手,閒魚已經率先上前一把搶過鬼女手裡的笛子,並當著她的面啪咔掰成兩半。
叫笛取的鬼女嚇得愣在原地,看到自己斷裂成兩半的笛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捂著臉跑掉了。
莫得感情的閒魚將笛子踢遠,對握著刀尚未回神的源貞澄道:「是成年前死去的女孩所化的妖怪,與用笛子吸引來的男子互送過情書就會離開。」對感情抱有美好憧憬的純潔童鬼,不是什麼惡靈。掰掉笛子後,很快就會對男子失去興趣去投胎。
「是、是這樣啊。」源貞澄將刀收起,跟在她後面低著頭道:「抱歉,因為只有屬下聽到奇怪的笛聲,所以擅自離開結界查探……」
「唔,你有點靈力,會被作為目標很正常。」閒魚停下腳步,在原地沉思了片刻,道:「風符不合適,那就……」她伸出手,在源貞澄迷惑的目光中向上抬起,月亮的光輝穿過指縫流下,她隨之合起手掌,將月光化為一縷金絲,並放在了源貞澄的刀柄上。
「姬君,這是……?」
「可以隱藏靈力的護身符,以後你就帶著吧。」說完,閒魚打了個哈欠,無視身後發愣的武士走回帳篷。
不知道託風靈送過去的信,晴明師兄和神使小哥有沒有收到。
…
當然是收到了!
晴明師兄握著信大為感動。師妹和師弟離開之後,師父也趁機溜走了,賴光大人穢期未完,保憲師兄又要管理陰陽寮,到最後,必須留守宮中值班的陰陽師只剩他一個。宮中忌諱多,又要隨時待命等召,偶爾還得幫後宮的女御破案,日子過得很是煩悶。況且宮裡的吃食不僅寡淡份量又少,這讓身為半妖從未短過吃食的晴明深感難忍,數日不嘗肉味嘴裡快淡出個鳥來。
接到小師妹的委託之後,晴明順利和保憲換了班,在陰陽寮留了個紙式,便舒服的躺在家裡等客人上門。
被平民稱之為神使的男人確如師妹所說的那樣,身上有區別於人類靈力的神明之氣環繞,他這份特質也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