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魚正懵著呢,就見對面的光與落花中,三位付喪神閃亮登場。

「……」

站在桌子上登場。

沒錯,閒魚注入靈力的時候,御神體是放在桌子上的。

氣氛凝固,閒魚和她的刀子們愣在原地,抬頭看向桌子上出現的新夥伴。新登場的付喪神,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有哪裡不對。作為打刀,與清光同樣是時之政府所選初始刀的歌仙兼定睜開眼睛,道「我是歌……哦呀?!」

與此同時,在他身側的藥研藤四郎也同時睜開了雙目,他沒有急著自我介紹,只察覺視線有些高,便下意識的先前挪動腳步,卻碰到了一邊的亂藤四郎「嗯?」

與個性沉穩的兄弟藥研不同,亂是個漂亮又活潑的孩子,他一睜開眼睛,便上前走去,道「我是亂……哈啊!」

三個人都跑到了石桌的前段,釣殿通常只作為裝飾的石桌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的重量,當下便往前面傾斜。而石桌的前方,正站著魚姬。作為普通人,她反應速度一般,但此刻她的身邊,卻有小夜、清光和膝丸。在悲劇即將發生的瞬間,小夜立刻拉住她的左手往左帶,與此同時清光則拉住了她的右手,膝丸作為太刀,則托起她的腋窩想要將她提起。

「?!」

小夜、清光和膝丸意識到他們三個人反而將閒魚固定在了中間,連忙鬆開手,可三個人卻是一同鬆手,這下又把閒魚留在了原地。關鍵時刻,反而是機動比不上他們的三日月和髭切一同起身,踹來了會砸在閒魚身上的石板。而原本站在上面的歌仙、藥研與亂,則翻身躍起平安的落在了地上。

「主人!」好心險些辦壞事的三人嚇得不行。

作為當事人的閒魚平復了下心跳,見他們自責的樣子,忙道「你們不用著急啊,都忘了我身上有風神之佑了嗎?」

「那是不一樣的啊。」見她沒有被嚇到,清光放鬆和她一起坐在了地面上。

閒魚無所謂的笑了笑,正要說些什麼,卻見剛剛被喚醒的藥研藤四郎走過來蹲在她的面前,道「失禮了。」說著他抬起手放在她的脈搏上,垂眸停了片刻,才抬起頭,不掩關懷道「身體很虛弱啊大將,這種時候不應該強撐著一同喚醒我們的。雖然感謝您的心意,但相比起來,您的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呼…藥研哥,主君沒有事,我可以過去嗎?」亂跟在藥研身後問道。

「沒有外傷。但對於審神者而言,靈力透支也是極為危險的事情,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要好好休息啊。」藥研的態度很溫和,卻不知為何讓人難以反駁。對上他格外認真的目光,閒魚下意識的便乖巧點頭。

「本來還想風雅的出場,結果反而險些傷到人啊。」雖與清光同為打刀,歌仙兼定卻是有著俊美外貌,身材高大的青年。見閒魚平安無事,他才悄然鬆了口氣,道「不過,只要人沒事就好了。」

「抱歉啊,我不應該把你們的御神體放在桌子上的。」閒魚有些不好意思,加上小夜那次,她可是第二次犯這種錯誤了。

「大將不必如此,這並不是您的錯。」說完後,藥研便不在繼續這話題,改口道「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我呢,是藥研藤四郎,這是我的兄弟亂,今後和其他兄弟們一起,還請多多關照。風雅的事情我不太懂,但是戰場就交給我。」

「我是歌仙兼定,喜愛風雅的文系名刀,請多指教。」歌仙說完,自己也怔了下,與身邊的藥研面面相覷。他們兩人的自我介紹,碰在一起確實有些尷尬呢。

倒是亂並沒有受到影響,他笑道「哈哈,藥研哥和歌仙先生是在逗主人開心麼?」走到閒魚身邊,他微微傾身與閒魚平視,道「我是亂藤四郎。粟田口吉光打造的短刀喲。你瞧,是兄弟們之間很少見的亂刃刀呢。」

閒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