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人家是大江山鬼,叫鬼切會被鬼王揍吧。」閒魚道。

「…願、願賭服輸,既如此,在下就叫鬼切好了。」從混亂中恢復神智的青年支起身子,將刀一一收回,道:「無論什麼原因,這次都是我輸了,我們下次在戰。承你贈名,今日起,吾便是鬼切。」

「……」莫名覺得鬼王有點慘。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先寫了刀劍亂舞,所以就這樣安排鬼切了,他本來是大江山的妖怪,官方也沒寫是啥妖種,我就先設成刀劍意志所生之妖了。

---

魅妖:聽我們解釋,我們真的沒有害人之心啊qaq

---

第194章

儘管有著相似的聲線, 但作為大江山鬼的[鬼切]和三日月宗近是完全不同的性格,即便是隻聽聲音也能夠分辨出兩者的不同, 或者說,老爺子的用語和聲調,時代印記明顯到讓人忍不住忽略聲線的相似,不會輕易拿來對比。

如今閒魚對陰陽師這個遊戲的記憶是聯動犬夜叉之前, 她並不知道大江山又出了新的式神,對其印象只停留在酒吞童子與茨木童子身上。原本她以為,大江山的都是酒吞茨球那副放蕩不羈的畫風,可鬼切的存在推翻了她的認知,他不僅相貌斯文俊秀, 行為也優雅規矩的很, 如同武士道菊與刀的模本。在藥研為他療傷的過程中, 就有數次垂頭道謝。

誕生似是沒有多久的妖怪單純的很,只是為了給茨木討回公道, 便一路從大江山跑到京都, 發現錯過後又掉頭追到了伊賀。藥研幫他療過傷,灌了補助元氣的湯藥後,便將客房留給他,讓離家後一直沒有合過眼的大江山鬼得以休息。

另一頭,閒魚也端著湯走到髭切的房間,他這會兒正坐在寢室裡而擦拭刀刃,看到閒魚,便放下刀道:「啊啊, 姬君。」

「受傷了嗎哥哥?」她放下補湯從髭切手裡接過太刀細細檢查。方才只是站在旁邊看,也能感覺到[鬼切]的強悍。

「又忘記了啊,我是有帶御守的。」髭切轉了下裝著風符的御守,接過湯一飲而下道:「燙燙…唔…味道好奇怪啊,是藥研在做吧,真是辛苦他了。」將空碗放下,髭切耐心等著閒魚將太刀翻來覆去檢查過,才道:「那個誰,也有嗎?」他指指空碗。

「不會吧你,自己剛送出去的名字就忘記了。」閒魚嘀咕著,將太刀放在膝蓋上,也不怕被刮傷的兩手按在刀身上道:「藥研應該是有留下的,我稍後去看看他好了。」再次將太刀捧起來,閒魚期待道:「雖然看不到傷痕,可沒準是內傷呢,我再幫你手入一下吧!」自從察覺到自家神明可能是鍛造神,而自己先前獲得的融鐵之力很有可能繼承自他,閒魚便按耐不住好奇,想要再修個刀。

想到當初山姥切的曲別針慘案,總是笑眯眯的髭切難得暫停了一秒笑容,之後才恢復正常道:「哈哈…嗯…手入還是留著給更需要照顧的人吧。」說著他將太刀從閒魚手裡收回來重新放入刀鞘內,沒去看她遺憾的目光,轉移了話題道:「說來,那些螢草沒有受影響吧。」

「有受傷也自己治好了。」鬼切掉進草地時那片叮叮叮可不是說笑的,沒把他吸乾也是那哥們底子硬。不過提起這個,閒魚便忍不住皺眉道:「不過你們打起來,倒是把魅妖編的籬笆弄壞了,飄出去的刀風還毀了部分田地和村民蓋在後山的井屋。」

作為審神者,閒魚會為髭切支付村民的賠償,可是大江山的鬼切,可就不是她的責任了,不過鬼王可是有礦的,應該不差錢。想到這茬,閒魚便坐不住了,她拿起空碗起身道:「你早點休息,我去那邊看看,順便商量一下賠償的問題。」

看她火急火燎的模樣,髭切揮揮手告別。

藥研說鬼切在休息,閒魚也不清楚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