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血雨中。

扛著大刀的女孩扭頭朝他們笑,眉眼飛揚,裙裾翻飛,“寶貝,總算是找到你了,有沒有被嚇到?”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祁無枝。

沈芽眨眨眼,確定不是幻覺,朝祁無枝伸出手,向她討要一個擁抱,“三師姐,你們終於來了。”

“這才幾天不見,變得越發粘人了。”

祁無枝身上都是血。

用清潔術將身上的血跡都清理乾淨,這才將沈芽抱過來。

“嚇壞了吧,本來以為大師兄會先找到你。沒想到我們更快一步,要是真指望他,你恐怕都等不到我們來。”

見沈芽一副被嚇壞的樣子,祁無枝將人摟在懷裡給她順毛。

安撫好沈芽,祁無枝的目光才落到了錢奉安身上。

“多謝道友保護了我小師妹,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我叫祁無枝。以後有什麼能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祁無枝朝錢奉安行了個抱手禮。

錢奉安眨眨眼,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前的女孩。

長那麼大,他第一次看到這麼生機勃勃的女孩。

扛著把大刀也不會讓人覺得突兀,反而有一種詭異的反差萌。

“小道友之前也救了我。這算不上什麼,不足掛齒。”錢奉安撓撓腦袋。

“三師姐,六師兄和師尊他們呢?”

沈芽靠在祁無枝肩上,依戀的抱著祁無枝脖子。

“不就在那兒。”

就在離祁無枝不遠的地方,無旬和無憂就站在那兒。

“獸潮一時半會兒還結束不了,我們走遠些,等獸潮結束了再說。”

無旬帶著幾人遠離獸潮。

“多謝。”

錢奉安朝無旬他們道謝。

“芽芽不是和白獅一起嗎?白獅那傢伙呢,它該不會是臨陣脫逃了吧?”

沒見著白獅,祁無枝直接開始惡意揣測白獅。

那傢伙雖然有點實力。

不過誰知道它會不會跑路。

白獅從沈芽懷裡探出頭來,【你這麼當著我的面惡意揣測我,你良心不會痛嗎?什麼叫做我臨陣脫逃,我是那種獸嗎?你跑了我都不會跑。】

白獅兇巴巴的用爪子去拍祁無枝。

不過就它現在這個樣子,再怎麼兇也讓人害怕不起來。

“你是白獅?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透過空間裂隙之後縮水了?”

祁無枝伸手將白獅從沈芽懷裡拎出來。

小白獅小小一團,跟個雪球似的。怎麼看怎麼可愛。

它現在既沒有修為,又沒有體型優勢。

被祁無枝這麼拎著,只能裝腔作勢的撲騰著四肢,意圖讓祁無枝把自己放下來。

【把小爺我放下來。你再這樣,等我修為回來了,別怪我對你動手。】

“喲喲喲,我好害怕啊。你先變回來再說吧。”

不得不說,小白獅要比大白獅可愛得多,祁無枝忍不住悄悄摸了兩把才把白獅還給沈芽。

無旬發現白獅修為動用不了,摸了摸它和沈芽的腦袋,“這幾天辛苦你們了。”

在這樣的地方,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傢伙這幾天是怎麼熬過來的。

“師尊,我們遇到二師兄了。二師兄朝那裡去了。他說他要去採藥,但他為了救我修為也動用不了了。”

沈芽將這幾天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知道沈芽差點被人抓去當肉盾,

幾個人都忍不住磨了磨牙,暗地裡將隱靈宗這三個字記在了心上。

也不知道哪兒跑出來的野雞宗門,居然會幹出這麼歹毒的事。

他們最好祈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