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以澤英眉微挑,黑眼睛斜睨著紀艾棉:“我要知道是男是女。”

“男女怎麼了!”

湛以澤睫毛微垂,臉上表情淡淡的:“男人不行。”

他說的很堅定,同時視線下垂的眼神裡透著不容置疑的光。

紀艾棉有些吃驚地盯著湛以澤驚豔華麗的臉,想,他用得著做的這麼逼真嗎?

湛以澤把她送到了園區管理樓,車才轉去德斯雲。紀艾棉看著離開的車尾,想著不會以後湛以澤都要這樣接送她吧,為什麼?他是非要誘惑她,等她喜歡上他再一腳踹了她看她痛哭流涕才會罷休?紀艾棉不怕他,但又覺得現在接招的方式也太被動了。

紀艾棉到了管理樓就接到陳經理的電話,陳經理在電話裡說:“艾棉,你今天必須要讓月末來咖啡店。”

“對了,陳叔,我已經確定月末要辭職了。”

“辭職,為什麼辭職?”

“昨天說過了啊。”

陳經理只記得昨天紀艾棉和他講電話講了一半就把他的電話結束通話了,而且她的電話不知為何再也打不通。

陳經理道:“你昨天說過什麼了?我昨天跟你說過,讓你跟月末說讓她來店裡,你不知道她撿了店裡客人的項鍊嗎?很貴重,客人急著找回呢!”

“我不知道這件事,月末沒跟我說啊。”

“那她為什麼忽然要辭職呢。”

“因為她……不對,陳叔你該不會懷疑月末是因為撿了什麼破項鍊才不肯再去店裡了吧!”紀艾棉的聲音高起來:“月末是我介紹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陳叔你不相信我嘛!”

陳經理聽她這麼大聲音也怕了她:“我不是那個意思!”

“月末她沒有跟我說過她撿過項鍊,那就是沒有撿!”

“怎麼會沒有撿呢,監控都看到她把客人的衣服拿走了,客人說項鍊就在裡面。”

“那就是你們並沒有看到是月末撿走項鍊對吧,客人說在衣服裡,怎麼知道就一定在衣服裡呢!怎麼就不可能是客人記錯了丟在其他地方呢!”

陳經理被紀艾棉的話堵得一愣愣的,他說:“不對啊……”

“月末她沒跟我說過撿過項鍊,那就是沒有撿!”紀艾棉重申著。

陳經理好言道:“你問問她吧。”

紀艾棉被懷疑了人品很生氣,她說:“那等我有空的!”

“你別等著有空啊,一會兒客人就來店裡了,我向客人保證過一定把他在咖啡店裡丟的東西還給人家。”

“那月末就是沒有撿啊。”

“你這孩子,你問問她。你再這麼任性,我告訴你爸爸了!”

陳經理也急了。

紀艾棉想我才沒有任性,是你先懷疑我的朋友,我還委屈呢。

☆、賭注一千萬

陳經理跟紀艾棉打電話的時候,咖啡店裡的小惠一直在旁邊聽著,南月末到了上班的時間也沒有來,她在想月末怎麼了,然後就聽到了“辭職”兩個字。

言旬走進咖啡店裡的時候,他先在店內四處望了望,小惠認得言旬,趕緊上前說:“先生,你來了。”

言旬問:“南月末她來店裡了嗎?”

小惠道:“月末她辭職了。”

言旬確認一遍:“辭職?”

“是啊。”

“那她……你們店的經理呢?”

陳經理這時從後臺走了出來,他看到言旬,一臉想躲避的模樣。言旬看陳經理一副不知如何開口的表情大概猜到情況。

“南月末她從店裡辭職了是嗎?”

“啊,先生你別誤會,我們店裡的員工絕對不會私藏客人丟的東西,即使是辭職我們也會負責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