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睛,一手按在鄧布利多的右手上,一手覆在鄧布利多的額頭上。

意識隨著伯特自己的控制漸漸進入了鄧布利多的腦子裡,隨著經脈通道,伯特順利的找到了魔力通道,然後順著魔力通道進入了鄧布利多的腦海深處。

剛才的震響除了激盪出萬張狂瀾的元素風暴,一部分能量已經驟縮起來,將黑魔法的活動全都禁錮了起來。

如果不是害怕第二聲響聲會讓鄧布利多的身體崩潰,伯特就乾脆的使用沙鈴直接震碎這個黑魔法詛咒了。

越來越深入的伯特沒有感覺到一絲的阻撓力量,沙鈴的封固很有效果,順便連鄧布利多自己的反抗意識也一起禁錮了。這也方便了伯特自己能在鄧布利多的腦袋裡為所欲為。

越過記憶區,伯特半點想窺探鄧布利多記憶的慾望都沒有,只是很冷靜的繼續深入。越過一個個的功能分割槽之後,伯特終於進入了一個全是黑暗的世界裡。

黑暗的最深處有一道微弱的被定住的白色意識,伯特自己想也不想就知道那就是鄧布利多的意識。而既然鄧布利多的意識就在這裡,那麼那個詛咒的能量也就在鄧布利多的身邊了。

伯特慢慢接近鄧布利多的意識,動作是很小心的。這畢竟是鄧布利多的意識海,如果出了什麼問題,鄧布利多就算醒過來了也會是一個傻子。那麼這一場救治也就是白費了。

這種自毀長城的事情,伯特還是不會做的。所以動作也就越發的小心翼翼了。

看不到意識海里面的狀況,格林德沃與西弗勒斯只能看到伯特彷彿是被施展了石化咒一樣的保持著那樣的動作就不動了。

不過兩個人好歹也算是見多識廣了,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去觸碰鄧布利多與伯特。兩個人都緊張地看著彷彿靜止的鄧布利多與伯特兩個人,準備在露出一點不妙的苗頭的時候就將兩個人分開,以免釀成不必要的慘劇。

伯特這個時候已經順利的接觸到了詛咒的源頭,果然的就在鄧布利多的意識旁邊,也在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就像是鄧布利多的一部分。這樣緊密不可分的樣子,就是為什麼格林德沃與西弗勒斯都沒有辦法喚醒鄧布利多的原因了。

不過因為沙鈴的那一聲,詛咒與鄧布利多已經被分開了一道縫隙,而詛咒無法擺脫沙鈴的控制乖乖地保持著這樣的距離,無法再像寄生蟲一樣地貼著鄧布利多了。

像撕下一層薄膜一般的,伯特的意識展現出自己的模樣,將這層詛咒徹底從鄧布利多的意識上剝離開。因為都是無形的能量,伯特很容易就在沙鈴的幫助下將這道詛咒粉碎了。

當然這裡的詛咒根源已經粉碎了,接下來右手上的像植物根系一樣的詛咒殘留也都慢慢被伯特解決了。

當伯特的神識從鄧布利多的意識海里退出來,回到自己身上之後,鄧布利多那條枯瘦發黑的又比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過來了。

順勢將回魂石戒指取了下來,伯特面色有些蒼白地對西弗勒斯說道:“這個戒指的材料不錯,就是做工太粗糙了。西弗勒斯要是喜歡,我給你重新鍛造一個好看的。”

“誰要這樣的戒指了,你留著自己享受吧。”西弗勒斯看他還有力氣開這種玩笑,也不浪費自己的關心。

鄧布利多身上的詛咒被完全的剔除了,只是伯特已經清醒了,可他還沒有醒過來。

撿起自己的沙鈴,伯特對面露糾結之色的格林德沃說道:“別擔心了,鄧布利多先生只是太虛弱了,需要好好休息。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了。好歹是魔王呢,別露出這樣的表情啊。”

所謂這樣的表情就是以為鄧布利多沒救了,快哭了的樣子。

格林德沃聽到伯特的說法,馬上問道:“那他還要睡多久?”

“嘿,格林德沃先生,這全靠鄧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