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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三爭並未出來,看樣子要等待一會了,天州覺得有些冷,他撫摸一下胳膊搓了一下。
一件帶著體溫的外衣突然蓋到了他的身上,有人接近自己,自己竟然沒發覺?天州嚇了一跳,他回過頭,驚訝的瞳孔縮了下。
“一個星期前,我還恨著融心樂醫,如果不是他們大肆提高樂醫價格,我的日子不會這麼難。現在,我感謝他,如果不是……萊彥的大門怎麼會敞開……我怎麼會看到你,我有時候覺得你像神話故事裡的人,真的,我覺得我這輩子都看不到你了……”千蘇敖文看著他喃喃的說。
天州想了一下,摸摸身上的衣服,這一次他沒丟出那件衣服,他確實是有些冷了。
“我可以坐下嗎?”千蘇敖文小心的問。
天州向一邊讓了一下,千蘇敖文鬆了一口氣,走過來,雙手放置在膝蓋上,小心的緩緩的坐下來。
去看演唱會吧(上)
賀富每天要打許多份的工,體諒父母辛苦的他,即使不體諒,他也必須重上大學,開始半工半讀,自己支撐自己的可憐生活。
他幹過許多工作,從不挑揀,也沒得挑揀,他從來不喊累,從來不知疲憊,他沒有過多的心思去抱怨生活,生活總是為他安排了滿滿當當的事情。每當他小有積蓄,生活就會為他可憐的打工費找到出處,不是房租要交,就是書本費要納,他沒空去想什麼天上掉餡餅中個五百萬的夢想,他只是麻木的迴圈著自己,和其他人一樣。
當然每個人都有支撐自己信念的一種愛好,賀富也有,每當他疲憊的時候,賀富就會以他的那個永遠無法攀登到的那個理想鼓勵自己。
其實,那個東西也不算什麼理想了,最多隻能算南道賀富先生的一個不切合實際的白日夢罷了,每個人都有夢想不是嗎?
想做一個站在輝煌舞臺燈光下的大明星……
想站在千萬人仰望的舞臺上,唱一支所有人都能聽懂的歌謠,他想收穫無數視線。
從小,南道賀富就屬於一個並不招惹人注意的孩子,他很乖,不愛哭,引不起父母的注意,他的學習不好也不壞,他的長相平凡……平常的元素組成了南道賀富,組成了他奇怪的夢想,這種所謂的平常心積壓在一起衍生的那種被別人聽到會大肆嘲笑的夢想,只有南道賀富自己知道。
他想成為一個周身都閃著光輝的人,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他想啊想啊,終於在二十二歲的這個夏天,有個周身閃著耀眼光芒的人,來到他身邊,給了他巨大的“驚喜”。那位琴先生,那個可怕的琴先生,那個單單用眼神就可以斬殺一條街上的男男女女的人,他就像南道賀富的噩夢一般出現,自從他出現,他的周圍就圍繞著迥異的氣流。看樣子,南道賀富先生覺得倒黴日子還要繼續下去。
琴汐冠託著下巴,坐在太陽傘下面,看著穿著一身斑馬玩偶套的南道賀富。很奇怪的,他們相處三個月了,很少交流的三個月,琴汐冠就像欣賞一場玩偶秀一般,他以前從來沒接觸過這樣的人,也不可能接觸到。
脫去那套笨拙玩偶制服的他,就像一個加了三級的笨蛋,但是,每當他把身體套進那套笨拙的玩偶裡,他就像煥發了生命一般耀眼。
三個月了,他看到他穿過灰鼠、笨熊、傻狗、呆鵝、肥豬……他會穿著他的那套“制服”玩十多個拋接球,他敢在切爾汶最寬廣的馬路上穿“制服”翻跟頭,發傳單,他敢穿著“制服”爬上最高的杆子去吸引大家的注意,但是,每當脫去制服,他立刻變得膽小如鼠,無比討厭。
琴汐冠的眼睛就這樣跟隨著這個笨拙的,笑的時候會偶爾露出一對傻虎牙的小男人一直轉動著,原來人可以這樣生存著,他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熱辣辣的大太陽在照耀著,南道賀富穿著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