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鍾說的凌瓏的地盤嚴格意義上說,產權確實是有凌瓏,但地皮,是秦鐘的。

這是秦鍾昨天晚上告訴簡籬的。

“凌瓏,會不會影響你生意啊。”簡籬問道。

來的其實很臨時了。

而且自打到了這裡後一個客人都沒有。

凌瓏搖頭,“不會。”

“無非就是對外說例行安全查驗。”秦鍾讓簡籬安心,提到“安全”,即便今天真有事情要來此商量事兒的,都得思索三分。

一般都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秦鍾瞭解得很。

————

薛梅被人帶到這兒的時候看了這的環境大驚。

真是沒想到自己能來這間會所。

這間高階會所,海市誰不知道呢。

這兒有著最嚴格的管理體系和安保保密措施。

就是隻供高階官員前來的。

私密性極強。

她怎麼都想不到,早上一開家門,秦鐘的人自報家門等著帶她去一個地方。

秦鍾會派人來找她,並接到這兒來。

到底怎麼了?

薛梅自問自己是絕對沒觸碰到秦家的。

也不覺得自己會惹到對方絲毫。

薛梅跟著人走到盡頭。

開了門,裡面的人將人請了進去後關上了門。

引著薛梅到了座位。

待薛梅落座,兩名黑衣女子分立在了薛梅的身後。

凌瓏始終站在秦鍾和簡籬的身後。

薛梅有些繃不住,剛一坐下還是開了口。

“秦老闆。”薛梅緊張的雙手在大腿上微微蹭了蹭,“我們……應該沒有過節吧?”

內心忐忑不安。

“薛老闆,先喝茶。”秦鍾淡漠開口。

此時茶藝師正好將泡好的茶放到了薛梅面前。

薛梅抬手拿杯。“謝謝。”

一飲而盡。

但也沒等到下文。

心下咚咚直跳。

“程鑫玖,你認識吧。”簡籬等了幾分鐘,問道。

也不是問。

因為簡籬用的肯定句。

程鑫玖?

那個賤人?

薛梅突然間就來了底氣。

“勾引有婦之夫的賤人一個,秦老闆也認識?這是要幫著出頭?”薛梅依舊是對著秦鍾說話,她也就以為簡籬是秦鐘的代表了。

畢竟她確實是不認識簡籬這人。

秦鍾一直都沒抬頭,手裡擺弄著手機,只是一隻手突然就搭上了簡籬背後的椅子。

動作極其自然。

“不用對著我說。對著她說。”

簡籬其實到不在意。

也是神奇,要按照薛梅說的話,其實簡籬會生氣的。

但,沒什麼想要生氣的慾望。

簡籬對這段關係此時終於明晰。

好像是真的不在意了。

薛梅看到了秦鐘的動作。

又不是傻子,這關係絕對不一般體現的淋漓盡致。

“你問吧。”薛梅還是有些緊張。

顯得侷促不安。

“那天,你到北市見到程鑫玖後說了什麼?”

就這事兒?

薛梅冷笑。

還以為什麼呢。

薛梅雙肘杵在桌面上,直了直身子淡定開口,“我就是和她說,馮其不會和我離婚。就算她把孩子生出來了,馮其也不會養著。哦,還有馮其寫的一張字條,他親手寫的親手交給我的我親手又給了那個賤人。上面寫的就四個字。不再聯絡。”

薛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