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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易上你的當,我要是解了你們身上的毒,你與段福聯手,我還有命?”
“這樣吧,那你先送我們到大理。”
“要送,我只送你—個,他們兩人我是殺定了,以免拖手累腳,行動不方便。”
“你殺了他們,那我什麼也不會說了。”
“到時你不說,老子先佔了你的身體,然後才殺你,叫你做鬼也不清白潔身。要不,我現在就佔了你的身體。”徐老二說完,收了劍,便要去抱段麗麗。
一個少女,最怕的就是汙辱了自己的身子,倒不如一死還好。段麗麗又驚恐又怒地叫道:“徐老二,只要你—碰我,我馬上就咬破舌尖自斷而死。”
“小姐,你服了我的酥骨香,有力能咬破舌尖麼?現在,你只有乖乖地聽我擺佈。”說時,他抱起了段麗麗。
—直不出聲的段福,暗暗運功調息,看能不能排毒,一見徐老二抱起了小姐,急得怒叫:“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給我將小姐放下來!”也在這時,豹兒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勁,突然跳了起來,可惜他不會武功,不知怎麼出手,竟然像一頭牛似的,用頭去撞徐老二,這一撞,居然將徐老二撞得踉蹌後退幾步,要不是他身中毒,這一撞起碼可以將徐老二撞得骨斷皮飛。他再想撞第二次時,已沒有力氣了。徐老二見他能躍起撞自己,既驚愕又大怒,在豹兒要撞第二次時,他急忙一掌拍出,一下將豹兒拍飛幾丈遠。可是,一個怪現象出現了,本來豹兒身子拍飛後,應重重摔下來才是,而豹兒身體彷彿有—種無形的力量託著,慢慢地垂落下來。
徐老二一怔,暗想:難道這小子會邪術,看來非先殺死他不可。於是,他放下了段麗麗,拔劍撲向豹兒,—劍往臥在地上的豹兒胸口上刺去。段麗麗和段福看得驚叫起來,以為豹兒這一下準沒命了,誰知他們驚叫沒完,又一怪現象出現,徐老二的劍突然給震飛了,拋到遠遠的地方去,徐老二也給震倒在地上。
段麗麗和段福都看得莫名其妙,不知是怎麼回事,暗想:“難道豹兒是位身懷絕技,故意深藏不露的奇少年?也在這同時,豹兒身下的草叢裡,又突然坐起一個人來。段麗麗和段福一看,更愕然驚訝了,這坐起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向豹兒討酒喝的老叫化。
豹兒雖然給徐老二全力拍中震飛,也不啻送給豹兒一份厚禮,將自己的內力灌給了豹兒。本來豹兒已全身內勁提不起來,給這一股內力輸入,好像沒有中毒似的,不但增添了功力,連原有的內勁也帶動起來,初時,他給這股強大內勁入體,還感到心血翻滾難受,跟著他又感到自己身後又有一股柔勁輕託著自己,不但不感到難受,反而更舒暢起來,他不知道老叫化以一股柔勁託著自己,而且這股柔勁也輸入了他的體內,無形將身上的毒全部排出體外,豹兒也一下跳了起來,驚奇地望著老叫化:“咦!是你!?”
老叫化似乎仍睡意未醒,嘟噥地說:“小哥,我老叫化好容易得到這麼多的酒喝,打算好好地在這草里美美地睡他二天二夜,你怎麼跌到我老叫化的身上來了?不怕將我砸壞了麼?”
“老伯伯,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豹兒一指坐在地上呆若木雞的徐老二說,“是他將我推跌到你身上的。老伯伯,你沒給我砸壞吧?”
“砸壞了,我還能說話嗎?對了!他怎麼推跌你?他喝酒喝醉了麼?”
“不!老伯伯,他是個惡人。”
“哦!惡人?怪不得他用劍刺你了,我老叫化還以為你們鬧著玩的哩!”
徐老二感到這老叫化絕不是—般人,心想:我再不趁機逃走,恐怕就走不掉了。他慢慢站起來,說:“你別聽他說,我不過用劍嚇嚇他罷了!”
“嚇?你那一劍真刺下去,我老叫化這條老命不也完蛋了麼?”
“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