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請兩位小居士放了廖總管好說話。”

豹兒看看持刀提棍的眾打手,又望望川中一劍,問:“我們放了他,這些人不動手嗎?”

川中一劍一聽,又有些愕異:這可不是什麼武林中人說話的口吻,完全是一個沒有閱歷孩子般的說話,難道他們從沒走過江湖?也不是什麼武林名門的弟子?便說:“小居土放心,有貧道在,他們不會動手。”

豹兒看看青青:“青哥!放了他吧!”

青青感到老扣住一個人也不是辦法,更不能殺了他,便點點頭,手一鬆一推,就將廖總管推到了兩個打手的中間,說:“好!先放了你,記住,以後對人說話最好客氣一點。”

顯然,廖總管仗勢出言傷人,青青才出手扣住了他手腕的命脈。

廖總管可以說,在整個五通橋一帶,一向是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人人都怕他三分,平空給兩個小娃子侮辱,氣得他渾身發抖,在恢復動彈後,大吼一聲:“給我將這兩個小雜種亂刀分了!”

護院武師不敢不從,頓時揮手叫打手齊上。七八個打手便揮刀撲上。豹兒急了,渾身真氣貫注,—招“白龍興雲佈雨”,劍光如電光一閃,七八個打手,不是刀斷人飛,便是手斷、頭裂。七八個打手,一下躺下五條屍體。這—下不但廖總管傻了眼,武師傻了眼,連川中—劍也心頭駭然,再也不敢輕視這兩個少年了。

豹兒目視川中一劍:“喂!你這個道士,怎麼說話不算數?我們放了人,你們還要動手呀?”

其實川中—劍本來想出聲制止的,但豹兒出招太快了,不容他出聲,他怎麼也想不到豹兒一招就取了五個人的性命。他變色說:“貧道本要出聲制止,但小居士出手出招太快了!出了五條人命,小居士又怎麼說?”

豹兒說:“我,我……”

青青卻說:“誰叫你們不遵守諾言,首先動手,關我們什麼事呀?你要問,”青青用劍一指廖總管,“去問他去。”

廖總管哪裡曾看見這麼厲害的小娃子,早已嚇得呆若木雞。川中一劍怒視廖總管,喝聲:“你怎麼沒聽貧道的話,叫人動手?跟我滾開去!死了人,你自己去對員外說去!”其實,這不啻命令廖總管快進去向馬員外報告,再搬人手出來。他擔心自己一個人恐怕勝不了這兩個少年,別說活擒這兩個少年了!等那鐵和尚出來,才萬無—失。

廖總管給川中一劍一喝,人才醒過來,慌忙跑進去了。

川中一劍問豹兒、青青:“請問兩位小居士,因何事到來?”

青青說:“你叫那馬員外出來吧!你恐怕作不了主。”

“小居土請說,要是貧道能作主,我一定作主。”

青青說:“那也好,請馬員外將人販子拐騙得來的小孩,全部交出來,送回家去;第二,從今以後,再也不準向過往船隻收什麼保護費,將以往收的錢全吐出來;第三,要他今後改過自新,不許再橫行鄉里,欺壓百姓。這三件事,你作得主嗎?答不答應?”

這三件事,川中—劍一件也作不了主,別說是三件了。要是馬員外答應,那他從此便在江湖上除名。川中—劍問:“要是不答應又怎樣?”

“那他去死吧,馬家大院也將變成平地。”

川中一劍冷笑一下:“小居士說話口氣不嫌太大了麼?”

“你不答應?”

“貧道也有一個要求。”

豹兒問:“你有什麼要求?”

“兩位留下來,伺候貧道。”

豹兒問:“你說什麼!?”

青青說:“他要我們留下來,當他身邊的小道童。”

“我們幹嘛要當他的小道童?”

“豹兄弟,你問他呀!”

川中一劍說:“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