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商良轉了回來。白衣仙子奇異:“你怎麼帶著商大叔進來了,你哥和莫長老哩?”

苞兒說:“莫長老和餘大夫告辭下山啦!哥和爹在送他們下山。”

“莫長老和餘大夫怎麼不在點蒼山住下?”

商良笑著說:“那老叫化看來是屬猴的,坐不住,—聽說餘大夫要走,就迫不及待要護著餘大夫下山了,怎麼留也留不住。”

薛女俠笑問:“那你怎麼也不跟著走呢?”

商良瞪大了眼:“你讓我走?不捉我回來麼?只怕我沒到山下,你就會揪著我的耳朵提了回來。嘻嘻,我有自知之明,不敢走。”

薛女俠“啐”了他—口:“看來你酒醉還沒有醒過來吧?”

“不,不!我醒過來了!不信,你問問你座下的兩個觀音兵、是她們一桶水將我淋醒過來的,我到現在仍一滴酒沒沾。”

“那你怎麼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沒有呀!”

青青和翠翠早已忍不住笑了起來。苞兒更是歡笑。薛女俠笑著對白衣仙子說:“姐姐,你別見怪,他也不怕自己丟人獻醜的。”

白衣仙子笑著說:“商大俠生性如此,我怎麼會怪他呢?”

商良對白衣仙子說:“在下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商大俠有話不妨請講。”

“萬里掌門是不是小氣了一點?”

白衣仙子—時怔住了:“小氣?”

“是呀!我們到來,他只叫我們喝茶,連酒也沒奉上—杯。你想:老叫化能坐得住嗎?他不走才怪哩。我要不是……”

商良話沒說完,薛女俠早巳瞪圓了一雙杏眼:“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你看見過客人進門,不奉茶而奉酒的嗎?”

“老叫化和我可不同。”

“你和那老叫比怎麼不泡在酒罈裡?”

自衣仙子笑了:“商大俠!拙夫一時不察,怠慢莫長老和商大叔了!”

“是嘛!要是一來就奉上酒,那老叫化—定不急著走。”

翠翠說:“爹!就算那老叫化有酒喝,也恐怕留不住。”

“不會,不會,他起碼可以多坐—會?”

薛女俠說:“翠翠,別跟他多說,今後你們多看著他一點,叫他戒—年的酒,省得他酒後胡言亂語。”

商良愕然了:“喂!夫人,你有沒有弄錯呀?我是說老叫化呀,我可沒有要酒喝。”

翠翠笑著說:“爹!那不更好嗎?你不喝酒了,那就用不著戒酒了,我們也省得盯著你了!”

商良急起來:“我的小觀音菩薩,你少說幾句行不行?叫我戒—年酒,那不要了我的命了?”

眾人不由得笑了起來。這時,豹兒走了進來,問:“誰要了大叔的命啦?”

“豹兄弟,你來得太好了!幫我求求情。”

“大叔,這是怎麼回事?”

“你薛姨要我戒一年的酒,那不要了我的命嗎?”

豹兒笑了笑:“大叔,你別當真,薛姨只不過嚇嚇你。叫你別喝那麼多的酒罷了!”

商良大喜:“真的?那我有救了!”

薛女俠忍不住笑了:“你別打蛇隨棍上,什麼蒸的煮的,起碼在回山西的路上,你就別想喝到一滴酒,也別想離開我身邊半步。”

“沒酒,我走得動嗎?”

“走不動,我就是提你也能提回山西龍門。”

商良—下愕住了。

薛女俠又說:“青青、翠翠,從今天起,我就將他交給你倆看管啦!”

翠翠高興的說:“好的!媽,要是爹喝了酒怎麼辦?”

“你問他的耳朵還要不要。”

“媽,”青青擔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