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坦白局(上)(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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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的還是徵公子和角公子。”黎靖瑤越說越覺得老執刃離譜“說實話,就單論這兩件事,要是發生在我身上的話,我已經收拾東西去自立門戶了。”
“你說你的敵意來自他們對你的輕視,他們對你做了什麼?”黎靖瑤接著問宮子羽,見他不說話,靖瑤接著道“今天就是要把所有的事情說開,腐肉已生,就必須要狠心剜掉,若繼續放任下去,宮門不用外力介入就能不攻自破。如今宮門風雨飄搖,無鋒虎視眈眈,內憂外患之下,要是自己人還不能一條心,那也就什麼都不用幹了,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我來說。”宮遠徵這個當事人開口了“我是從小和他不對付,嫌棄他文不成武不就,整日流連萬花樓,明明已經是整個宮門裡活的最清閒自在的人,還每天嫌棄宮門束縛了他。”說著宮遠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再說了,他每次見到我也沒有好臉色啊。至於我哥可從來沒招惹過他,他就是嫉妒我哥。”
懂了,宮尚角向來是用臉罵人,平等的看不起一切他看不上眼的人,罵都懶得罵。認識宮尚角挺久的黎靖瑤瞭然。
宮子羽此刻有些詞窮,看看宮尚角和宮遠徵不滿的源頭,又是少主之位被奪又是出雲重蓮被搶。而他,因為別人說他壞話?因為別人對他臉色不好?這種理由連他自己都覺得尷尬好不好,但他這麼多年心裡的憋悶委屈難道就這麼算了?
“羽公子,你這麼多年的苦悶,應該是來自自身性格與宮門規矩之間的衝突。你是執刃幼子,又有一個大哥在上面頂著,所以並不太需要努力。你性格率直,心性爛漫又有些敏感,喜愛一些風花雪月的事,你父親大哥又對你頗為縱容,這讓你成為了宮門嫡系中過得最逍遙的人,但徵公子的嘲諷與角公子的無視讓你產生了一種割裂感,讓你覺得父兄的這種縱容其實是一種放逐,這種割裂感讓你感覺自己與宮門格格不入。若我沒猜錯,你應該是在座除了我之外,對宮門歸屬感最弱的一人。”金繁沒準都比他高。
“還有一件事,宮門傳言多年,宮子羽血脈有疑,這才是我反對他繼承執刃的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