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好,來到衛雲一行四個身旁福禮道:“惜傾姑姑和三位娘娘請到裡面去暖和暖和吧,我家娘娘體寒,不宜在外面多待的。”

慕雲楨點了點頭附和:“梁姐姐兩年前滑了那一胎,現在能懷上實屬不易。此胎可得格外留心些,聽玉兒說的洠Т恚�頤嵌嫉轎堇鍶チ陌傘!�

惜傾和衛雲均點頭附和:“不錯!別在外面吹風,進屋吧!”

梁如玉微微嘆息一聲,輕輕低下脖頸,滿眼柔情地撫了撫微微隆起的小腹道:“自從有了身孕,規矩便越加多了,便依著你們。”

惜傾見此情形,早已在旁笑著打趣:“說嫌規矩多的那個,其實比誰都小心的多!”

衛雲和慕雲楨聞言一笑,也跟著調侃了幾句。

眾人言笑中,早已擁著梁如玉進屋。

第23章 牙牌詩成讖

四個人在屋裡閒聊一陣,覺得無趣。

惜傾提議打牙牌,誰輸了就罰一個節目,眾人紛紛附和。

衛雲原本是高手,可誰知第一輪就輸了,在屋裡掃了一圈,用梁如玉的一套銅鼎杯參差不齊的倒上酒水弄成編鐘,敲了一曲《梅花三弄》,眾人喝彩。

第二圈輪到慕雲楨,仿了一副江南第一才子陸寅的《冬雪菡萏圖》。

第三圈惜傾輸,其他幾個立刻不依不饒的撓她癢癢道:“再不能輕饒了她!她那平日裡舌戰群儒的本事,可全到哪裡去了?不如說一段書給我們聽聽!”

惜傾被衛、慕、梁三個撓得笑著告饒道:“罷了罷了!幾位小祖宗!以後再不拿你們幾個來打牙祭了!說書的本事我洠в校�倚矗�倚闖鰜砘共恍忻矗 �

衛、慕、梁聽惜傾如此說才肯鬆手,看她有什麼怪招。

只見惜傾拿起筆,沉吟片刻,在慕雲楨的畫上飄逸清秀地寫了四句:

菡萏凌寒獨自開,

孤雁游魚兩徘徊。

北雁不知花心事,

花自凋霖待客來。

衛雲屏息看著惜傾字跡娟秀妙筆生花,詞與畫相得益彰,心中不禁暗自稱奇:以前只知道她心思伶俐做事周全,卻也只當她是個上等的丫鬟,不想有如此才華。

慕雲楨凝神看了看那四句詞,搖了搖頭道:“意境雖妙,寓意卻不妙!獨啊、孤啊、徘徊凋霖的,好端端弄如此傷感的句子做什麼!”

惜傾微微一怔,忙用水去洗剛落紙的筆墨,自責開口:“都怪我!現在就重寫!”

梁如玉忙制止:“好了好了,隨意玩玩而已,何必當真。”

說著,拉住惜傾、慕雲楨和衛雲三個繼續打牙牌。

打了幾輪下來,終於輪到了梁如玉輸牌。

慕雲楨有些可惜的嘆息:“可惜玉姐姐有孕,否則就能讓玉姐姐舞劍給我們。”

衛雲略覺詫異:“玉姐姐還有這樣的本事?”

梁如玉臉頰一紅,羞澀謙虛推卻:“當年舞刀弄槍的,現在怕也只剩下花拳繡腿的。”

慕雲楨挑了挑眉,附在衛雲耳畔低聲解釋:“你可能不知,當年皇上與梁姐姐‘一劍傾心’,便是皇上看到梁姐姐舞劍,勝了姐姐,後來向西梁王提的親呢!”

惜傾眼珠一轉補充:“想當年梁妃娘娘隨西梁王與匈奴征戰時以一頂十,匈奴騎兵都封了她一個‘西北第一劍客’的稱號;後來娘娘隨皇上嫁到淮南,用兵如神助皇上吞併了周圍藩王的好些封地,端端將皇上當年的封地拓展了一倍多,想不到吧?”

“惜傾!”

梁如玉忽然出聲打斷惜傾,忽然傷感的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