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讓姐姐冷靜冷靜也好,想必她帶了足夠的錢,在鄉下也不會吃苦。

不像我,我一邊上學一邊還要幹農活,為了湊學費,過年時不得不在飯店裡端盤子。”

喬拾月這話一出,喬家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

喬爸立刻訓斥:“沈蘊蘊,你要走也行,我們喬家的錢,你一分錢也不能帶走。”

沈蘊蘊看了看喬拾月,心想白蓮花的威力真大,只是一句話,喬爸喬媽就要搜她的箱子了。

她把箱子往前一推說:“你們自己檢查吧,看看什麼東西我能帶走,什麼東西不能帶走?”

喬媽讓家裡的阿姨過來翻她的箱子。

別說是銀行卡了,就是現金也沒有搜出來一分,貴重的物品更是沒有,箱子裡裝的全都是她的衣服,還有一些常用的藥品。

“現在鄉下也流行手機支付,姐姐沒有現金也沒關係。”喬白蓮又開始發力了。

果然,下一秒她的手機就被查了。

所有繫結的卡號全都被解綁,所有賬戶上的錢全都被轉走了,連一分錢都沒給她剩。

沈蘊蘊接過手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喬家。

然後她拖著行李箱步行來到財大門口,把自己的手機給賣了。

她八千多買的新手機,轉手賣了五千塊,坐車來到了離海城一千多里外的鵝城。

前世,她曾在這個小城市生活過,雖然最後喬拾月的手還是伸到了這裡,但這裡是她接受善意最多的地方。

所以,她選擇來到這裡,租下了這個小院,發現了小院的驚天大秘密。

半個月前她兩粒布洛芬賣出天價之後,她每天晚上都會蹲守在這裡,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可以發財的機會。

她還沒能掌握交易中心的開啟規律,等她摸清楚了規律,就不用天天蹲守了。

沈蘊蘊躺在柔軟的床上,打了個哈欠,美美地睡過去了。

海城,喬家。

氣氛有些沉悶。

“還是沒有她的訊息嗎?”喬振國滿心都是怒火。

“沒有,海城各個酒店都已經查過了,沒有她入住的記錄。”喬家大哥喬彭玉說道。

“我這裡也找關係調查了高鐵和飛機的資料,她沒有出海城。”喬家二哥喬彭驊說。

“也沒有出海。”喬家三哥喬彭簡也報告。

喬媽郭玉華滿臉憔悴:“必須要把她找回來。”

喬家人面色都很難看。

自從蘊蘊離家出走之後,喬媽每夜都做噩夢,已經連續一個多月了。

喬爸睡眠質量也不好,導致脾氣特別大,動不動就發火。

“都怪我,要不是我回來,姐姐就不會走了。”喬拾月又開始哭了起來。

“拾月,沒人怪你。”喬彭玉衝著喬拾月微微一笑。

“對,沒人怪你,要怪就怪蘊蘊那個死丫頭太自私了。”二哥也連忙說道。

“等我找到她,一定會好好教訓教訓她,都是慣的了。”

喬媽雖然很憔悴,卻還是拉著她的手,溫聲道:“你不要自責了,本來就是她欠你的。”

喬拾月撲在喬媽的懷裡,委委屈屈地說:“那快點找找姐姐吧,她會不會坐火車或者汽車走的?”

“怎麼可能?”喬家三個哥哥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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